话,点头道:“爸爸,不希望您参加寒启同志丧事的人是谁了。有您的因素,也有我的原因。”
“无论是邓孝丰还是况中彬,我们的谈话很不愉快,加深了某些人对您的看法。”
“劲峰同志居中协调,天河同志给您传话,无外乎都在努力维护我们的团结,不让外界看到一丝一毫的分歧。”
“那么,王占宏同志所说的张家三不做法,纯属无中生有,故意离间我们和他们间的关系。”
陆临松感慨说:“这种事一分为二的看,张家子女有之,别有用心之人同样也有,一半一半。”
“你想想,寒启同志逝世,他的子女就成了断线风筝,那根线谁都可以抓在手里,往哪里放飞就放向哪里,张家子女压根决定不了。”
“所以,他们现在是弱势的,生存大权掌握在别人手中,只能听从别人摆布。”
“我是退下来的人,手里的权力经过五年时光,早就消失殆尽。张家不怕我,是因为我无权,可害怕能管他们的人秋后算账。”
“张家子女大都从商,其财富累积足以颠覆认知。而且财富已经延伸到海外,其产业累积值绝不次于国际上知名家族。”
“他们的钱从何而来,不言而喻。要是正当渠道赚取,就不会有这么雄厚的财力。因此,他们是怕的,是胆战心惊的。”
“寒启同志病重期间,就有他子女转移财产的传闻。据说维宽同志在探望寒启同志的时候,专门和次子张景福、三子张安禄进行长谈。时至今日,张家人禁止出境,至少现在不行。”
要不是岳父提到,厉元朗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些内幕。
知道的人不说,不知道的人乱说。
好在厉元朗终于掌握到实质关键,要不然,很可能会和廉明宇产生嫌隙,不能愉快合作。
同时他也理解岳父为何在今早和他讲这些,估计,岳父或许猜中自己的想法,若不及时提出来,很容易让他走进死胡同,永远原地打转,走不出来。
“首长,时间差不多了,您可以启程。”
这时候,吴秘书敲门进来,提醒陆临松该前往军队总医院,送张寒启最后一程。
“走吧。”陆临松起身,厉元朗跟随其后,一起走出家门,钻进红旗轿车,驶出宅邸。
张寒启丧事从简,只减少参加人数,规格却一点都不低。
新一届集体班子,上届还没离开工作岗位、处于半退休状态的成员,以及从全国各地赶来的老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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