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黄仲礼苦笑说:“厉书记,这样的结果谁都能预料到。顾修岸厉害,保留劲峰同志的办公室原貌,一粒沙子都不变,花费的是心思,更是表忠心。”
“鉴于廉省长与劲峰同志的特殊关系,刚才我和永强书记通电话交换意见,大家一致想法,恐怕这件事要增添变数。”
“据永强书记反映,悦华集团停止一切与走私有关的生意,悦华货场也已关闭。我感觉,顾修岸是做足充分准备,掐断所有走私活动,大有上岸洗白的嫌疑。”
厉元朗微蹙双眉,分析说:“看起来,顾修岸的智囊团早就做足应对策略,瞒过所有人,秘密筹谋劲峰同志的办公室,关键时刻亮出这张底牌,不得不说,他这一招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仅仅这一件事,我想不至于动摇劲峰同志的决心。打掉悦华集团,铲除其背后势力,是劲峰同志和其他同志们达成的一致意见。”
“顾修岸弄了个办公室旧貌,就能扭转一切,我不信会改变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从黄仲礼的表情当中,厉元朗还是感受到一丝隐忧。
今晚,他没有回家,而是住在市委招待所里,方便随时掌握廉明宇那边的动静。
从市委大楼到招待所,步行十来分钟就到。
厉元朗打发走楼中双,独自一人走在树丛中,感受冬日夜晚若州的气候,嗅闻空气中夹杂的腥咸海风味道。
怅然若失,惆怅不已。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招待所后院的一排二层楼跟前。
一楼亮灯房间中,传出一丝声音。
声音不大,细听方能听清楚。
厉元朗驻足站下,侧耳一听,竟是高山流水的古筝声。
那熟悉的筝音,优美的旋律,仿佛将他带到幽静的山涧,清潺的小溪边。
置身其中,大自然一片翠绿,鸟语花香,彩蝶飞舞,心旷神怡。
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似乎把厉元朗心头上所有阴霾一扫而光。
他紧走几步,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背着手微闭双目,尽情享受美妙动听的曲调。
自从郑海欣不辞而别,再也没人为他弹奏古筝。
而且,古筝的弹法与郑海欣颇为相似,好像就是出自她的手。
厉元朗有些恍惚,难道房间里的是郑海欣?
好奇心驱使下,他伸出手来,正打算敲门问一问。
然而手指却骤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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