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说,还白白浪费一次机会,得不偿失。”
“元朗,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接不接受,这些万难更改。与其改变不了,莫不如静下心来,做好你的分内事,夯实你的政治素养,磨练你的精神意志,从头再来。”
“你才四十四岁,蹉跎个三年五载,你经得起,也熬得住。”
岳父的话,等于直接告诉厉元朗,他在若州折戟沉沙,摔了个大跟头。
厉元朗沉默了。
李学打来的电话,就有预兆。
军方高层搁置他担任若州警备区党委第一书记,已经说明问题的严重性。
但岳父这番话,还是让厉元朗大脑嗡的一下,身躯微微一晃,凭借强大意志力,总算没有栽倒。
和当初被贬去祥北省相比,这次才是滑铁卢。
毕竟那时的厉元朗不到四十岁,还很年轻,也耗得起栽倒,爬起来的几率比现在要大得多。
然而时至今日,四十四岁的他本是干事业的大好时光,黄金年龄。
可是……
人生能有几个四十四岁啊!
陆临松无可奈何的闭上双眼,抬手示意让厉元朗坐过来。
犀利的目光停留在厉元朗脸上片刻,惆怅道:“元朗,抛开别的不谈,我是你岳父,你是我女婿。当初白晴义无反顾的嫁给你,有你们的感情基础,更有我寄予你的厚望。”
“你在乌玛县当过县委书记,在德平做过市长,在蓝桥同样担任了市委书记。按说你这一路上,经验丰富,驾驭能力是合格的。”
“要不然,即使劲峰同志和我同意,你不符合条件,照样不会把你安排重要岗位上。”
“让我们意外,更多失望的是,你去若州,没有摆正你要干什么!之所以我们只告诉你若州情况复杂,不交代底细,是想通过你自己了解,自己解答出正确答案。”
“你将调查矛头直指悦华集团,这点没错。错就错在,你大张旗鼓的针对悦华集团,逼着顾修岸不得不打出自认为至高无上的王牌。”
“他秘密搜集劲峰同志在若州曾经使用过的办公室,还有休息地方,等于亮出他在研究劲峰同志,分析劲峰同志。这有多么可怕!”
“劲峰同志不是普通的领导干部,别说一个小小的顾修岸了,就是身居高位的人物,谁敢这样做,谁能这样做!”
“当初这样做的那个人,此时正埋在异国他乡,下场很惨。”
“劲峰同志、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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