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吹冷风,当心感冒。本来,你的免疫力就弱不禁风……”
“你、你在可怜我吗?”
白晴望着灰暗的天空,无奈的叹息说:“不是可怜,是安慰。你是我老公,是清清和厉玄的父亲,更是要撑起这个家的人。”
“我相信,你的谷底只是暂时的,以你的性格,绝不会就此消沉下去。人这一生,没有谁一帆风顺,总要有跌倒的时候。”
“重要的是,跌倒爬起来,勇敢面对困境。我当初决定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就是看中你骨子里的不屈不挠,勇敢应对的坚毅。”
“老公,不要想你的失误,越想越走不出来。况且你和那些登高跌重的人比起来,还算不错。至少,你还没有完全离开权力圈子。”
厉元朗怔怔看向白晴,“你就这么相信我?”
“嗯。”白晴使劲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厉元朗双手逐渐攥起拳头,眼神瞬间明亮有神,重重说道:“我明白了,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不出所料,新年上班后的次日,厉元朗再次走进省委书记周旭杰办公室,周书记接见了他。
“元朗同志,你的身体恢复怎样了?”
口气虽然尽显关心,但面部表情却十分沉重。
“谢谢周书记的关心,我已经痊愈了。”
“好。”周旭杰颔首,正色说:“经省委研究决定,任命你为泯中省人大党组副书记,并在二十天之后召开的全省人大第一次会议上,推选你担任省人大副主任。”
“另外,省红十字会你也要负责起来。元朗同志,希望你在新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发光发热,不要受到其他影响,尽职尽责完成党和人民赋予你的使命。”
“我完全服从省委和周书记的决定。”厉元朗认真做了表态。
听得出来,周旭杰更多的是惋惜。
三个月的时间,厉元朗就从省委常委、若州市委书记的位置上,跌落到省人大副主任了。
谁都知道,省人大副主任,基本上由副省长或者资格老且重要城市的市委书记,因年龄到站,提前退居二线的停留处。
四十多岁的厉元朗,整天和一群比他大了十几岁的人一起工作,很容易磨没棱角,磨掉锐气和斗志。
对于厉元朗来说,同样也是一次考验。
来之前,厉元朗把自己留在泯中的想法告诉岳父时,就已然猜到去处,不是省人大就是省政协。
相比较政协,人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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