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肖策的侄子。”
“哦。”廉明宇恍然点头,“这么说来,笔洗有可能是肖开峰指使姓赵做的,目的是孝敬他的叔叔肖策。”
厉元朗玩味的一笑,“不见得,估计这东西肯定不在肖策手里,况中彬是他的顶头上司。肖家沉浮没落,况家却如日中天,背靠大树好乘凉,肖策一定会转送给况中彬。”
“廉省长,况家之所以从没落走向辉煌,最大因素就在邓孝丰身上,他妻子可是况家女儿。”
“邓孝丰!”廉明宇眯起双眼,大脑迅速转动,马上明白厉元朗意有所指了。
“笔洗最后的主人是……”他露出两根手指,轻轻在桌子上点了点。
厉元朗会意,连连点头赞同,“廉省长,按说有些话我不该说,可你我是朋友。抛开其他不谈,况中农伏法罪有应得,理所应当。”
“但况家人不会忘记这笔账。况老是老一辈政治家,可他在对待子女教育上疏于管控,况家儿女自私自利。顾修岸是况中彬的干儿子,他在我们行动之前潜逃国外,这里面绝不简单,准有人提前通风报信,让他逃过一劫。”
厉元朗这番话言简意深,字字珠玑、句句箴言,段段入心,听得廉明宇逐渐皱起眉头。
身体靠在椅背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起来,颇有深意的说道:“肖家和你还有一层关系,元朗,你难道忘了?”
厉元朗冷哼道:“是有关系,要不是他们肖家,我儿子好悬送命,差点见不到了。”
“嗯。”廉明宇鼻子里嗯了一声,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如常,提起筷子示意道:“净顾说话了,菜都凉了。元朗,尝一尝招待所大师傅的厨艺,给个评赞。”
难得,厉元朗今晚吃得饱,酒喝得顺畅。
一连数日的阴霾,随着与廉明宇推心置腹的交谈,瞬间消散开弭。
全省代表大会召开的前一天,厉元朗忽然接到黄仲礼的电话。
“厉书记,告诉你一件大事。”
“请讲。”厉元朗从容自若,信心满满。
“赵楚生被省纪委的人带走了。”
厉元朗似乎胸有成竹,反问:“肖开峰呢?”
“十一个字,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黄仲礼调侃起来。
并且压低声音:“还有呢,据说张书记昨晚去了省委二号楼,挨了一顿批评……”
厉元朗讥笑道:“批评说轻了,暴风骤雨的一通训斥更为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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