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优柔寡断,损害的不是你一个人,而是千千万万的老百姓。”
“我指明的这条路,是你唯一选择。还是那句话,你不能输,哪怕输一次,你会用许多次的胜利才能弥补这一次的失败。”
“原因很简单,廉明宇背后有劲峰同志,我在这一点上肯定逊色。毕竟,劲峰同志的影响力和号召力远远高于我。”
“不过,只要我在一天,就不可能让你掉队,始终保护你留在备选人行列中,一直走下去。”
“因此,你的汇报内容,只承担你该承担的那部分,至于若州宣传口,不管之前做了多么大的辛苦付出,出了问题,一切都归零。”
“这种汇报,对你是一次大考,对别人同样如此。每个人从走上仕途那天开始,随时都要做好一败涂地的准备,这很正常。”
“权力之争本身就有不确定性,谁输谁赢,都是自己的选择,怪不得旁人。”
“元朗,你要想清楚,认真权衡。我不要你现在给出答案,出发前,我要听到你的真实想法。”
走出陆临松的书房,厉元朗坐在卧室的沙发里,一动不动,脑海中始终回味岳父给出的这道十分难选的选择题。
尽管岳父已然指出,这件事要若州市委宣传部,特别是米伟邦要承担起来。
但厉元朗于心不忍。
他的性格、他的经历以及他为人处事的原则,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的罪过小了,米伟邦会因此而遭受严肃处理,丢官罢爵都是轻的,一旦追究起来,锒铛入狱都有可能。
这么做,显然对米伟邦不公平。
他有责任,可责任不应该这样沉重。
让厉元朗昧着良心一步步往上爬,他做不到。
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提醒他,勇于承担和敢于承担不只是嘴上说说,要义无反顾的用行动证明。
于是临走之前,厉元朗再次敲开岳父书房的门,凛然且又坚定的说道:“爸爸,我决定了,我要承担由此造成的全部后果,不能为了自保而转嫁于别人,还请您谅解。”
陆临松端坐于沙发正中,双目炯炯望着厉元朗。
足足一分多钟,这才长叹一口气,“唉,我料到你不会屈服同意,你骨子里就没有害人之心。你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做。”
厉元朗不知道岳父要做什么,也不会打听。
但他走出这栋别墅坐进车里的时候,他浑身是轻松的。
这是他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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