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脑讲了出来。
“这样可不行,我要做点什么了。”
白晴这句话,反倒把厉元朗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以往,妻子会帮他分析,或者向岳父讨要计策。
毕竟岳父思绪缜密,考虑全面,他看问题的角度,常人难以做到。
“老婆,你要做什么?”厉元朗不理解的同时,非常想知道底细,生怕白晴别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白晴冷笑道:“太欺负人了,你平平常常参加音乐会的行为,就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扣上脱离群众的大帽子,我一直咽不下这口气。”
“这事你别管,我自有分寸。别忘了,我白晴还是她们的大姐,是时候聚一聚,说一说心里话了。”
哦,厉元朗恍然大悟。
他清晰记得,白晴有几个干姐妹,都是有头有脸人家的女儿或者亲属,其中就包括于劲峰的侄女于静。
既然老婆有这份心思,而且厉元朗了解,白晴定然有她的做法,自己无需干涉。
接下来几天,厉元朗带领米伟邦以及省党建小组相关人员,驱车前往泯中省几个地级市调研党建工作。
正如米伟邦反映的情况,厉元朗深入基层,尤其农村党建工作,的确存在非常多的问题。
在江岸市来岭村,村党支部书记汇报时说:“书记,我们来岭村始终贯彻省委……”
他刚说一句话,就被厉元朗抬手打断,“我要纠正你对我的称呼,我是省委副书记。在我省,只有周书记一人有资格称为书记,请你马上改正。”
这位村支书脸色一红,极不自然的尴尬笑了笑,“厉副书记,我、我……”
原本准备好的发言,因为厉元朗神情严肃,使得村支书说话磕磕巴巴,即便照着稿子,依然难掩紧张。
这场汇报,厉元朗提出几个尖锐问题,村支书张口结舌,只好由镇委书记帮他补充回答。
期间,厉元朗对于来岭村党支部委员身份提出质疑。
这些衣冠楚楚的委员,一问身份都不简单。
有的在城里开公司,还有在镇上做买卖。
一心不可二用,这样的村支部,何谈为老百姓做事?
因而,在听取市委和市政府汇报工作时,厉元朗指出,“我在江岸市调研党建工作,发现存在诸多问题。”
“一是,对党建工作重视不够,存在重经济、轻党建的倾向。对党建工作责任执行不力,第一责任人意识不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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