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这句话,正好说到厉元朗心坎里,他眉头微微一皱,试探问:“你指的是……金?”
“嗯。”邢敏飞肯定点着头,“看起来,你对他也有怀疑了。”
厉元朗没接茬,利用喝水动作,大脑快速活动。
其实他并不确定,但从分配住宅到讲话稿事件,这中间,金石瀚有太大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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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说,他有故意安排八号楼的嫌疑。
作为秘书长,金石瀚以三号楼尚未收拾好为借口,推荐八号楼。
厉元朗本着不添麻烦的态度,欣然接受。
可事后,毕太彰就跟他谈起玄学话题。
也是厉元朗粗心大意,没往深层次方面想,造成毕太彰误以为厉元朗迷信。
联想起他对“8”和“3”的解读,他都这么想了,毕太彰会不会也这样认为。
再有就是讲话稿事情。
金石瀚只是提醒他,这是以往共识,却没说是毕太彰的意思。
要是金石瀚说实话,厉元朗不至于揪着“主要”和“重要”不放。
与毕太彰保持高度一致,尽量不发生摩擦,这是最保险的做法。
毕竟,毕太彰在宁平省深耕多年,已经建立起强大基础。
这只是其一。
还有一点,厉元朗不想把心思用在内耗上,对工作、对整个宁平省发展都没好处的事,他绝不愿意做。
也不屑这么做。
哪怕自己吃点亏,无所谓。
现在看来,邢敏飞同样发现症状所在。
那么金石瀚为何针对他,故意离间他和毕太彰之间的关系,所为何故?
厉元朗迫切希望找到答案。
“老哥,你在宁平省工作多年,金秘书长这样做,莫不是他和张京有瓜葛?”
邢敏飞摆弄着烟头,深有所思道:“这个我不确定,至少表面上没有。金石瀚是为毕书记服务的,眼里只有毕书记。他要想坐稳这个位置,接触张京,是自毁前程,我估计不大可能。”
也是啊。
厉元朗表示赞同。
可他就是不明白,自己和金石瀚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他这样对待自己,总得有个名目吧?
谈话到此,邢敏飞抬腕看了看手表,扔掉半截香烟,起身说道:“我得回去了,在这里不宜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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