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生意,她们能做到,我不行。”
厉元朗便问:“为什么?”
在厉元朗面前,韩茵从不拐弯抹角,直来直去的说:“白晴怎么起家的,我就不用说了。郑海欣呢,有她自己努力的原因,也有她哥哥的帮助。”
“而我不一样。我的第一桶金,是靠你那一百万支票做支撑,更有我的艰辛付出,才换来今天的成就。”
“来之不易的成功,说扔就扔,我真的做不到。还有一句真心话,我不妨和你直说。”
“我要为媛媛的未来做多手准备。清清和厉玄有白晴,谷雨郑立有郑海欣。她们身后都有庞大的家人支持,可我娘家没什么人了,根本指望不上。”
“元朗,我这样做有我的考量,但我保证,绝不会给你找麻烦,不会拖你的后腿。不管我们曾经怎样,媛媛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好,我们才好,这个道理我拎得清。”
韩茵一席话,厉元朗真找不出反驳理由。
其实,细想起来,韩茵毕竟是他的前妻,法律上已经移出亲属行列。
郑海欣更是如此,她甚至还不如韩茵。
即便别人在这方面向厉元朗发难,恐怕理由牵强,难以服众。
厉元朗耐心说:“好吧,你愿意怎样做我不干涉。不过,你还是要注意把握分寸,不要影响媛媛的学业。”
“我刚才和媛媛聊了,她对你安排的未来不喜欢。媛媛反倒对做学问情有独钟,而做生意她毫无兴趣。”
“韩茵,你希望媛媛继承你的家业,这点无可厚非,可我们也要从女儿角度看待问题。”
“她不喜欢的东西强加给她,适得其反不说,也难以达到你想要的结果。”
“所以,我劝你不要为难她,让她自己选择。哪怕选错了,她还年轻,还有重新来过的资本,到那时再改也不迟。”
韩茵道出她的忧虑。
她认为,要是媛媛不从商,自己辛苦赚来的巨额家产,谁来继承?
厉元朗心平气和的开导她,“你当初做生意有多难,其中的苦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总不想媛媛也和你一样,重走你的老路吧。”
“是的,现在不能与你当年情况相提并论。但是商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其激烈程度,你深有体会。”
“反观做学问则轻松不少,和文学打交道,总比和人相处简单。韩茵,我们做父母的,只能给孩子提供建议,绝不能硬逼孩子做她不喜欢的事,更不可大包大揽,给孩子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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