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空家底儿,也不过造出来百余支,每一支都是万晟楼的的宝贝。
而这真言笔的神异之处,只有当书写人在清醒状态下、写下“自认为真实”的信息时,方才会留下字迹。
而倘若是有心欺骗,那压根儿什么都不会写下来。
余琛大感惊奇,就准备试试。
面具人很快给他拿来了纸和一支被铁链拴着的笔。
在面具人期盼的目光中,余琛提笔挥毫,唰唰唰写下一句。
漆黑的墨迹流动之间,最后仿若雕刻一般深深映在真言纸上。
面具人心头一喜,接过来一看。
以为自个儿就要知晓“判官”的身份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纸上写的并非是那判官的真身。
面具人只是匆匆一瞥,面具人当时人都麻了,满头大汗!
火急火燎跑出了门,请余琛稍等一会儿。
大抵是估量了这个消息的价值,又大抵是经过了高层商议。
一个时辰后,面具人才回到二楼雅阁。
见了余琛,再也没那那副从容模样,整个人都局促了几分。
然后恭恭敬敬地将一摞卷宗交给余琛,说里边儿是万晟楼晓得的所有关于文圣之死的情报。
余琛接过,点头走了。
只剩下那面具人,低头抹汗。
他颤巍巍拿起那张纸,打开一看。
映入眼帘的一行字儿,让人冷汗涔涔!
——大夏漠北神武王,身具龙阳之好。
好家伙!
那位陛下的兄弟,根红苗正的皇亲国戚,镇守边关的铁血大将!
喜欢男人?!
出了万晟楼,余琛找了个角落,重新变换了模样。
才七拐八拐回了万家陵上。
至于那神武王私密的情报,他当然是不可能知晓的。
但文圣老头儿不一样啊!
虽然他这会儿只是个孤魂野鬼,甚至连自个儿咋死的都忘了。
但并不妨碍他之前晓得的那些朝廷秘辛啊!
比如什么后宫的某个妃子其实是陛下的亲女儿,比如什么朝廷丞相其实是个阉人,比如什么陛下……
那些朝廷里各个大佬惊世骇俗又离奇的事儿,文圣老头儿晓得太多了。
一说出来,恐怕万晟楼都兜不住。
那镇守漠北的神武王的私下癖好,只不过是一朵小小的浪花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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