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无所谓。
反正她早就认为赵为先是她尊敬的老师了。
可这说起赵为先,青浣丫头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好似有什么困扰那样。
余琛一问,才恍然大明白过来。
原来是新年已过,赵为先诞辰要到了。
书院大伙儿都忙着给院长准备贺礼呢!
青浣觉着既然人家对自个儿这么好,那肯定是要回报的啊!
但问题是,送啥呢?
且不说她没啥钱财,哪怕她有钱,送些金银珠宝过去,恐怕那位大儒也不会收。
于是,小丫头另辟蹊径,想到师叔一生喜欢雪,便想写上两句关于雪的诗给他。
——正好她最近不是正在学作诗嘛?
可一连写废了好多纸,也没写出来自个儿满意的来,这自个儿都不满意,谈何送给师叔呢?
——或许这就是天才与庸才的区别。
文圣老头儿听了,感叹道。
有人天资聪颖却自知之明,有人朽木不可雕却抱着两句口水诗当压箱底儿宝贝。
余琛听了,就晓得他在内涵哪个,但没接话。
因为他突然脑子一炸!
——这不还在想咋跟赵为先攀上关系吗?
瞌睡来了送枕头!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于是,他提笔挥毫,笔走龙蛇,直接题诗几句,交给青浣。
青浣看不出好坏,只是挠了挠头,收下了。
“若实在想不出来,拿这两句去,应当也算是礼物了。”余琛叮嘱她。
——他自然不会作诗,甚至那杨羸的打油诗都难以做出来。
可上脑海里上辈子的记忆中,那些个千古绝句可太多了。
信手拈来。
青浣谢过以后,天色已晚,由余琛送下山去了,送到合德书院门口,望着小丫头走进门里,才离开。
在街上转了一会儿,文圣老头儿一直跟着,有些惊悚地问余琛那几句诗到底哪儿来的。
余琛敷衍说是自个儿想的。
文圣老头儿翻了个白眼儿,意思是伱几斤几两心里没个逼数?
余琛才改口说是之前作判官时,一个落魄诗人的走马灯里看到的。
文圣这才信了,叹了口气。
说这般才华之人,却未曾被慧眼识珠,发现出来,简直可惜。
余琛不理会他的感叹,去剧院听了场戏,又在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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