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
青浣张开卷轴,就照着上边儿念了起来。
“两岸严风吹玉树,一摊明月晒银砂。”
清脆的声儿,回荡书院大堂。
赵为先原本满不在乎的神色,骤然一僵,字字咀嚼:“两岸严风吹玉树……一摊明月晒银砂?”
随着他的念动,周遭金陵大人物也是一怔,细细品味。
字字不言雪,却字字都是雪!
妙啊!
“好!”
赵为先沉吟了片刻,突然露出笑容来,“不错,是好诗!青浣,有心了!有心了!”
——有一说一,这算是他第一次在这诞辰宴上如此大方夸赞!
众人也是惊了,议论纷纷。
“这诗不错啊!这小丫头哪儿求来的?”
“金陵倒是有些能作出这般诗文的大儒,但这小丫头也应当不认识他们啊!”
“这诗文在今儿的所有祝寿诗中,当属上乘了!”
“……”
可就在大家伙儿以为完事儿了的时候,青浣又开口了。
“宫城团回凛严光,白天碎碎堕琼芳。”
这诗一出,赵为先怔住。
还有?
诸宾客也是大惊!
又来!
可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青浣那边儿却跟没有瓶颈似的,一句接一句往外迸!
“不知霆散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
“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
“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
“……”
听着听着,赵为先的脸色,变了。
作为见多识广的大儒,诗文一道,可谓登峰造极!
自然能听得出来,青浣所说这般诗文,都是才气顶尖!
倘若只是一两句,那也就罢了。
偏偏就一个“雪”,就能写出这般多的绝顶诗文,简直骇人听闻!
更离谱的是,赵为先听出来了。
这每一句诗文,都是迥异的风格,倘若某个文人同时驾驭这数种风格,还精通自如,那只能说……怪物!
看着赵为先神色。
这些个金陵大人物,也咽了咽口水。
他们倒是对诗文一道没什么造诣,像杨羸更是听不出一点儿好坏——他觉着这些甚至还不如自个儿小时候的那首诗。
但看赵为先的表情,他们就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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