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京城官场上的风气,竟清廉了不少。
不过也好,那些贪官污吏收敛一些,老百姓的日子也要过得好些。
——这一大清早,刚从京城底下回来的虞幼鱼,就拉上余琛,兴致勃勃地跟他讲了这些天京城底下因为余琛而发生的变化。
末了,她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
虞幼鱼盘膝坐在余琛床上,突然开口道:“妾身出城的时候,看见一队送葬的队伍——那棺材上坐着个唉声叹气儿的老头儿,好像是个大人物。”
虞幼鱼接受了余琛的册封,自然能看见冤魂怨鬼。而这些日子,她也自然晓得余琛在干什么活儿了——度化亡灵。
“他们已经在往山上赶了,应该快到了。”虞幼鱼咂了咂嘴,道:“妾身听那些百姓说,那棺材里的还是朝廷一个不小的官儿呢!”
余琛听罢,点了点头,感叹一句:“这些日子京城还真是不太平啊,开年才多久,都死了好多朝廷命官了?”
虞幼鱼白了他一眼,掰着手指数,“占天司震将,占天司东神君,吏部员外郎,朱雀城守……哪个跟你脱得了关系的?”
余琛一愣,竟一时之间找不到话反驳。
因为那些个家伙,好像还都真是自个儿弄死的了……
摆了摆手,虞幼鱼化作一道黑烟儿,遁入地底去了。
余琛也站起身,活动了活动身子骨儿,推门而出。
没多时,一队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出现在陵墓门口。
前呼后拥,加上那抬棺的,奏乐的,放炮的,林林总总怕是有两百多人。
漫天黄纸飞,香烛火光摇。
上了山来。
而那漆黑的棺材上,一个眉头紧皱的小老头儿的鬼魂,唉声叹气。
——余琛注意到,这小老头儿的脖颈上,有一圈儿密密麻麻的针脚,而且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伤痕遍布。
不用说,倘若不是京城又出了一个和他一样有砍头癖好的刺客的话,这老头儿应当是受尽了朝廷的酷刑后,又被刽子手砍了脑袋,最后才被缝尸匠缝好后送上来的。
砰一声。
棺材重重地落地。
那送葬队伍里就开始有人吭哧吭哧挖土,准备把人给埋了,入土为安。
几个敛官儿忙里偷闲,跑到余琛跟前儿,散了冲红,讨了口茶水喝后,就七嘴八舌地跟余琛将起那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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