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性。
——野性。
所以金家分家的人,觉醒血脉都需要以人命为引。
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位来自我金家宗家的公子,竟比金雲飞老爷等人更加……残忍,更加……不像是人。
连自个儿的坐骑兼奴仆,都要吃!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有丝毫不满。
因为倘若稍不注意,盘子里的,就可能是她!
万幸的是,这位金晟公子这会儿似乎心思并不在她身上,哪怕手中的勺子洒落了几滴,他也没有在意。
睁开眼,眉头一挑,喃喃道。
“这群废物,还不回来?早知如此,便只应当给他们半天时日。”
一众侍女听了,哪儿敢开腔,脑袋埋得更低了。
金晟站起来,走出房门,来到院儿里,来回踱步。
眉头,缓缓皱起。
——如今,几乎金家剩下的所有炼炁士,都出去捉人去了,最早那批出发的,甚至已经有了好几个时辰。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早该带了些人回来才是。
可时间一点儿一点儿过去,金府大门,无人踏入。
这般反常,却是让金晟心头升起来一股莫名的烦躁。
那种感觉,就好似在无风的阴沉酷暑,风雨欲来。
而入道者,从无莫名之觉。
金晟心念一动,便明白过来——恐怕是生了什么意外了。
而正当这时,好似要回应他这股诡异的预感,沉重的敲门声响起。
砰!
砰!
砰!
三声叩门,每一次都好似敲在金晟的心头!
“谁?”
他猛然转过头,双目一沉,低声喝问。
嗡——
伴随着沉重的铁与木头的摩擦声响起,那沉重的朱红色大门,缓缓打开。
房梁那深重的阴影下,有一道影儿。
一身黑白戏袍,一张凶恶脸谱,背着光,站在大门口。
一步一步走进来。
砰!
朱红色大门,轰然关闭!
伴随着那一声巨响,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了整个天地,好似金府与外界天地,完全隔绝了去。
金晟的目光,沉了下来。
他环顾周遭,发现除了自己以外,一切都好似凝固了那样。
寒风,泉水,树荫,空气……甚至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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