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琛所讲的那些经历,仍是听得入神,时而红尘微张,无比震惊,时而攥紧手指,紧张异常,时而瞪圆了眼,难以置信!
就像个未曾出山的小丫头,听师兄讲那江湖故事时一般。
良久,方才将一切都讲完了。
虞幼鱼深吸一口气,“所以……如今你可同那摩柯佛称兄道弟?”
“称兄道弟谈不上,但有事儿却是能够找他帮忙的,只要不伤天害理,那位新佛应当都不会拒绝。”余琛开口。
所谓佛门,最重因果。
而那摩柯新佛,乃是摩柯佛子所化,虽看起来放荡不羁,玩世不恭,但实则内心极善,有恩必报。
余琛帮他救了整个摩柯乃至整个西域。
这就是天大的因!
因已成,果亦生。
余琛倘若有事,他不可能坐视。
“那是极好,那是极好……”虞幼鱼红唇轻张,虽说因为那古老的恩怨纠葛,阎魔圣地和佛门关系一直差得不行。余琛搭上摩柯新佛这条大腿,跟她,跟阎魔圣地也没什么关系。
但看到余琛高兴,她便也真心为他高兴。
“行了,走吧,去看看李元清到底有什么事。”余琛穿好衣裳,站起身来,带着虞幼鱼走出了房门。
天葬渊上,灶房里,香味扑鼻,正是石头在摆弄锅碗瓢盆,盛出一盘盘美味佳肴。
天亮时候,李元清也终于从山下回来,风尘仆仆,满脸疲惫。
“回了?一起吃。”余琛招呼李元清坐下,又看向虞幼鱼:“幼鱼说你发信给他说有要紧之事,到底怎么了?我不在这段时间,出啥事儿了?”
李元清坐下,对俩人拱了拱手,开口道,“老爷,圣主冕下,此事说来话长,你们且看——”
说罢,他指向灶房的方向。
正好,石头端着一炉热气腾腾的汤锅,上来了。
只不过他低着头,把汤锅放桌上以后,就急匆匆往灶房走了,“老爷,你们先吃,俺还不饿,俺待会儿再吃。”
余琛和虞幼鱼对视一眼,眉头都是一皱。
——有一说一,石头当真不太会撒谎,一看就是有什么东西隐瞒着的。
“石头!转过来!”
余琛一喊,石头那巍峨的背影,瞬间凝固,然后讪讪转过头来,傻呵呵一笑,“老爷,怎么了?”
余琛刚想说话呢,突然眉头,死死皱起。
“石头,你怎么用着纸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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