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知道自己适合不适合……”
他话音未落,于慊也点点头:
“这行很残酷,可能有人终其一生,都上不去一个台阶。但有的人……比如你许叔这种,天生就有这能耐,一部作品,你就能让所有人记住你的名字……这行太吃天赋了,是吧?”
后面这话是问许鑫的。
而许鑫也没有反驳。
确实,这行真的很吃天赋。
没天赋的人……
太难了。
“不说寸步难行吧,哪怕偶尔一次你能成功,但或许接下来几部电影拍完之后,瞬间就能原形毕露。所以,你看这个导演行不行,别仅仅只看他一部作品,得看他第二部,第三部……”
“比如……”
郭琪麟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个名字。
但最后还是摇摇头:
“听上去还真挺残酷的……”
“那肯定,人家几千万交你手里,凭啥?……所以我们这行不存在什么殊途同归。每个人最后的成就都不一样。有人能成大师,但有的人可能拍了一辈子电影,最后别人都记不住他一星半点……你问这个干嘛?想当导演?”
“没没没……嘿嘿嘿。”
郭琪麟又赶紧摇头表示自己没这意思,说道:
“我就老老实实说相声吧……相声我还没弄明白呢。”
“相声不也得开窍么?是吧,谦儿哥。就跟小岳那孩子似的……”
其实岳芸鹏比他还大一岁。
但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喊声叔。
要么说德芸社有时候这辈分乱呢……
……
一顿饭,半斤酒。
聊的开心的于慊本来还想劝劝,但许鑫却说什么都不喝了。
他没事,一会儿找个人开车送他回家就齐活,但问题是谦儿哥还得演出呢。
耽误了事情,再弄一出《汾河湾》,那估计就真炸锅了。
而这次来给许鑫开车的,是烧饼。
晚上他们都在北展演出,这会儿听到许鑫在这,刚撸完铁的烧饼就直接杀了过来。
“嘿嘿,哥。”
“嗯,来啦。”
半斤酒下肚,咋地也没咋地的许鑫一边看着几个孩子在那用马场脏兮兮的积雪“捶”雪人,一边应了一声。
而旁边的郭琪麟也喊了句:
“饼哥。”
“我听说你最近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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