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症状,但医生结果没出来之前,她不敢乱给吃药。
中成药就没啥事了,这玩意不伤身。
随后又给许鑫喝了些退烧的布洛芬。
同时又把一个冰冰贴给他贴到了脑门上。
等忙活完,钟长友也来了。
看着精神萎靡的许鑫,本来还说和他一起参加戛纳开幕式的老钟也不敢怠慢:
“许导,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走吧。”
许鑫勉强打起精神,跟着走了出去。
刚下楼,走出了酒店,许鑫就听有人喊他:
“小许。”
扭头一看,发现是在垃圾桶前抽烟的姜纹。
姜纹看到他头上贴了个冰冰贴,也愣了:
“哟?怎么了这是?”
“发烧了,大哥,您忙着,我去医院。”
“诶诶,快去吧快去吧,需要帮忙打电话啊。”
“……”
许鑫无声摆手回应,直接进了商务车。
钟长友找的地方是一个私人诊所,国外的诊所和国内不一样,他们的这种诊所都是术业有专攻那种,甚至有的设备比公立医院还要豪华。
当然了,收费自然也贵。
费用什么不提,许鑫跟着护士的指引躺到了病床上后,又是抽血又是干嘛的。
他逐渐的精神头又有些萎靡了。
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但也就在这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旁边守着的钟长友接了几个电话。
大概意思是“许导发烧了,我们在医院呢”、“开幕式你们去吧”、“好,记得留意反馈,能录下视频最好”之类的话语。
他也没心思管。
躺在病床上迷糊了也不知道多久,苏萌带着医生走来了。
医生是个法国人,但英文说的不错。
又帮许鑫看了下嗓子后,说明了病因。
病毒感染引起的扁桃体发炎,发热一类的……不算什么大毛病,但这几天要安心修养。
这种发热很容易反复。
通常是3天左右。
接着又给许鑫量了下体温,37.7。
布洛芬都吃下去了,他还没退烧呢。
最后一通检查,又拿了几个棕黄色的小瓶药,许鑫又回到了酒店。
“许导,那你好好休息,《暴裂》咱们的第一场已经开始了,距离结束还有二十来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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