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下,渗入皮肤深层,被缓缓吸收干净。
“不打了,老大,我们不行了。”
等陈岳皮肤上看不到药油痕迹后,几人扔下木棍,喘着粗气坐倒在地面。
他们的手掌虎口,无一例外,都被反震裂了,鲜血止不住地流。
几名侍女端着茶杯送到几人前。
几人也顾不上烫,大口吞咽入肚腹。
他们是又累又渴。
“呼……”陈岳张口,吐出一口热浪。
他站直身体,回到石桌旁,将茶水一饮而尽。
然后拿起秦大泡过冰水的毛巾,舒舒服服擦了一下脸。
舒服!
全身肌肉、筋骨都在放松。
桌上,放药油的大瓶子彻底空了。
就是陈岳想继续炼体,都不行了。
这些天,没有铁布衫的特定入门药,他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从天地门丹堂收了一大瓶药油。
这药油是以前的存货,核心药材断了好几年,丹堂已经无法炼制新的了。
此药油,为治疗跌打损伤的外敷秘药,根本就不是炼体的。
起因是,他从古凤茵随身携带的一小瓶药油上,尝到了好处,然后就让古凤茵给他全部打包回陈堂了。
这药油对铁布衫入门有很大效果,价格相比鬼藤泥,简直便宜得令人兴奋。
秦二出现在后院柳树下,默默等待。
等陈岳将毛巾丢回给秦大后,秦二才开始汇报:
“老大,刚收到消息,胭脂坊衙的衙主被西南城衙罢免了职务,今日回老家暂避去了。”
“副衙主经亦清,昨夜被人发现,在家中上吊‘自杀’了。”
“现在胭脂坊,只剩下一个副衙主主事,即将调任过来的衙主、副衙主,都是西南城衙收了我们好处的那位大吏心腹。”
“衙门办事就是粗糙,残废都能自杀么?”
陈岳有些无语,他可没让西南城衙杀经亦清,如此多事下,经亦清他早就忘了,应该是西南城衙主动做的。
无语后,陈岳扭头看向秦二:“你觉得,那位一直针对我们,找我们麻烦的衙主,能不能顺顺利利回到老家?我听说无量山脉外的官道,很不好走啊。”
“属下觉得,他可能半路会遇到山匪,死于非命。”秦二眼珠一转,领会了陈岳的意思。
“嗯。”
陈岳话音一转,询问道:“听说昨夜清除余孽后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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