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力的喊道,这声色已是本来的模样了,“儿啊,娘口渴。”
粗麻巾立马打窗台上拿来一壶水,一点一点喂给妇人。妇人喝了些水,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般,便是好了。”彭先生说,“经此事以后,你娘应当是会虚弱一些日子,好生调理便好。”粗麻巾转身便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谢谢彭先生,谢谢张大仙,谢谢彭先生,谢谢张大仙……”
张大仙上前扶起粗麻巾,笑着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况且这是邪魅作祟,斩妖除魔是我等人的本分,快去照顾你娘吧。”粗麻巾作了个揖,便坐到炕沿给那苦主妇人整理衣衫,头下垫上枕头。那木讷男子也是连连拱手称谢。周围围观的街坊里道也都拍手叫好,啧啧称奇。
“果然,这鬼是挂了物件的。”张大仙抿着自己的胡子说,“彭先生,你这小徒弟本事不一般呐。天生的……还是用什么法子开的?”
“张大仙,您问这话是给我难做啊,”彭先生回,“您是带仙儿的,我是修法的,您打听我门下的法门,是要拜我为师不成?”
“哦,是我逾越了!”张大仙笑着拱了拱手,“我在这儿给您陪个不是。此番多有劳烦彭老弟,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张某定当竭尽全力。”
“好说。”彭先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话说回来,这苦主毕竟是被鬼祟上了身迷了心窍,需用些汤药调理阳气,我医理浅薄,这方子就由您来开吧。”
张大仙在桩事情里并没有出多大的力,此时彭先生这一番话分明是给张大仙找了个台阶下。张大仙笑呵呵地应承了,借着虎子背来的纸笔,起了个方子交给了那木讷男子。
此时前来帮忙或是前来围观的街坊已是走得差不多了,木讷男子把方子折得整整齐齐揣进了袖里,又猫下身从炕洞里掏出了些许散碎银子,看似是四五钱的样子。男子舒过拳头,把那些碎银子摊在了张大仙手心。
木讷男子看着张大仙把银子揣进荷包,愣着神,没有说话。
“怎么?还有事儿?”张大仙问。
“大仙,有。”木讷男子说,“这刀打去年开春就买回来俺放在身边,本想着是来投奔俺姐们一路上有个护身的家伙事儿,为啥这么长时间我没着道,这脏东西却找落在俺家我姐们身上啊!”
“我跟你说吧,”虎子收拾了炕桌上的东西,说,“您是个汉子,正值年壮,头肩上三把火烧得正旺啊!你当人怕鬼?鬼可怕着人呢!而且我猜的不错的话,您打以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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