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浪费了云兄的好东西了。”
“他不能喝,我来替他喝吧。”张大仙又给自己倒上里一杯,“说是自罚三杯,怎么能少了呢,全都由我代受吧。”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是一仰头一饮而尽。只是放下酒盏的时候,那脸上的肉都拧的不对了地方,尖耳圆口,竟是一个黄鼠狼的模样!
这一下可是给人吃惊不小,张黎吓得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张大仙就摆着这么一张脸,看了一圈才又变回了原样。他长吁了一口气,起身拱手道:“不好意思,叫诸位见笑了。我家堂口风水堂黄门的堂主平日里喜欢捆我的窍喝上几杯,今天应该是知道了我喝了好东西,先占了我的身子尝尝。让诸位受了惊吓,实在是不好意思。”
“哪里的话!”这付道士虽然是客,但却拿出了半个主人的派头,想必和安知府私交甚密,“久闻东北出马仙各个至情至性,全然不是作乱的妖精,而是在滚滚红尘锤炼道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人世间奇异的事情太多,多走走多看看,才不枉来世上走一遭啊!来来来,张大仙,我敬你一杯。”
这一席虽然是请得莫名其妙,但也算是吃得宾主尽欢。杯盏交错,这一顿饭里,虎子多吃少说,言语上没什么差错。倒是那其余四人谈天说地,专门捡一些奇闻异事来说,聊得很是开心,一顿饭从将将掌灯,吃到了弯月高悬。
虎子、张黎、张大仙酒足饭饱作别了安知府和付道士,便是各自返回住处。张黎与其余两人走的不是一条路,出了府衙便是分开了,过了一条街口,张大仙也要绕路奔着自家回去了——他家正门跟知府衙门在一条街上。
就剩下虎子一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按说,二两酒其实不算多,更何况他还吐出来了一两呢?可是这酒的后劲儿似乎和旁人形容的寻常的酒不是一样的。虎子现在并不觉得胃里面翻腾,倒是觉得神志不清,从饮下那杯酒到现在越发的严重了。
这就里似乎有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在作祟。虽是没有作呕的感觉,但是腹内像是有个小火炉一样,时不时就有一条火蛇在虎子的腹内舐上一下,搅得虎子体内阴气翻腾。
是了,那付道人说这酒“祛邪化戾”,想必是排出体内积蓄阴气的意思。不过这应当不是什么大事,半盏酒而已,虎子不相信这区区半盏酒就能毁了他的修行。
一边思索一边走,也走了两刻钟了,早就应当走到戏鼓楼了。算算时辰,此时应该是在唱大轴,正是散客的时候,楼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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