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一眼瞧见的那张供桌。
这张供桌初看起来是平平无奇的,好久没有人打理,上面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残烛剩香黏在桌上,看起来更是陈旧脏污。可是偏偏这么一张供桌,这样的一块牌位,在一开始的时候能欺瞒过虎子和橘金泽,甚至能欺瞒过赵月月身上胡传文,藏了一个魂魄在这块牌位里,那么它必然是不简单的。
而此时,虎子更加认定了这一点。
第三层楼确实宽广,因为没有其他的布置,地场比楼的大厅还要大上许多。可这到底不过是一处凡间的楼阁,不是那天上的琼楼玉宇,再大能大到哪里去?刚才那怪物一通狂轰滥炸,这供桌和牌位分明就在那术法所伤的范围之内。按理说应当是支离破碎才是,可再看过去,却是完好无损,丝毫没有任何变动,就连上面的浮灰也稳稳得粘在那供桌的桌面上。
虎子心思活动了两下,微眯起了眼睛,再看了一眼橘金泽和那个怪物,微微笑了一笑。他转头嘱咐着赵月月:“你在这老实等着,我去去就回。”
赵月月赶忙伸手拉住:“你现在伤的不比我轻,上去要做什么?”
虎子轻轻拍了拍赵月月的手:“你且放心,我定然是不会做什么傻事,我可金贵着我这条性命呢!再者我也是不怕死的,我若是死了,你给我烧纸。”
“不许你胡说!”赵月月还是松了手,“我知道劝不住你,可是要小心,这怪物寻常的东西比不得的。”
虎子轻轻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将苗刀反手握住,轻手轻脚对着那张供桌摸了过去。
现在仔细一思量,也不是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这怪物,虽然在这阵法之中强横无比,却也受制于这阵法,不能自由出入,也可以看作是布阵之人设置下的一个机关。照此说来,也许他不是阵眼,这张供桌这块牌位,有没有可能就是生门所在呢?如果这块牌位当真那么结实,一开始这清风为什么阻止自己,砍向这块牌位?
虎子这么琢磨着,手脚可是没停,在不发出任何响动,没惊动橘金泽和那怪物的情况下,他来到了供桌后。
虎子伸手,扳了两下那块牌位。果然,这块牌位是与供桌连成一体的,虎子轻轻摇晃,根本无法将它怎么样。不过这也坐实了虎子心中的一个猜测,他一开始想要毁去这块牌位时,确实是寄宿在这牌位里的清风伸手阻拦,这块牌位本身,并没有什么防护的能力。
阴气伤不得它?虎子勾起嘴角,又轻轻笑了两声,心道:那我用破邪的法术,能不能灭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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