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冯氏老胳膊老腿,叫她打一下便是打一下算了,毕竟没有那么多像杨二愣子一样的畜生。不过正主既然来了,也就呆不下去了,人群也就渐渐散了。
彭先生脸色不大好看,想来是在查验之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情况。他上前两步,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乱。”
虎子没答话,却是向彭先生问:“爹,您还记不记得马大昌?”
彭先生微微皱眉,说:“记得,前几日患霍乱死的那个,咱们给置办的葬仪。怎么了?”
虎子兴奋地说:“马大昌的媳妇,是杨二愣子的姘头!先不管杨二愣子是怎么回的城,但是肯定是先去治手了。他没回家,那应该就是去找马家寡-妇了!”
“哎!可不能胡说!”杨冯氏老太太急了,“那人家的清白可是不能污了,我儿子可不能再坐实个通奸的罪名。”
虎子没搭理她,而是跟彭先生说:“爹,这边你看着,我去找马家寡-妇问个明白。”
彭先生沉吟片刻,点点头:“说话客气一些,切不可冲撞了人家。”虎子应了一声,转身就走。留下杨冯氏老太太坐在地上哭天喊地,一声声嚷着“作孽”。
马寡-妇家离着杨家不远儿,住的是个大院儿。哥嫂弟弟没分家,一个住在东厢,一个住在西厢。虎子之前来过,也是认得,“嘡嘡嘡”敲门,开门的正是马家寡-妇。门敞了一条小缝,就露出来马寡-妇半张脸来。
“哎呀,是小彭先生。”马家寡-妇那天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却也是瞧清楚了虎子的脸,一见了面也就认得了。她说:“您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虎子一抱拳:“马家大嫂请了,我前来,是有一些疑问,想要您给解答一下。”
马家寡-妇面露为难之色:“我家叔叔不在,您进来怕是不大好。”
虎子咳了一声,说:“我保证不多留,事情问明白了,我马上就走。绝不会坏了您的清白。”
那马家寡-妇想了想,微微点头,拉开门让开身子:“请吧。”
进得门来,虎子才是看清了,这马家寡-妇仍旧是一身孝袍。算算日子,确实是没错的,还没到脱孝的时日。只不过,她淡淡地涂了脂粉,脚下还穿着一双红色绣牡丹的绣鞋。这让虎子对于她水性杨花的说法,信了几分。
进了东厢客堂,见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在那里玩耍,正是马大昌的儿子。马家寡-妇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文钱,丢给了那个孩子:“松儿,去出去玩去,我和小彭先生有话要讲。这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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