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斤八两,”虎子眉毛一挑,“不然免谈。”
赵善坤撇了撇嘴,继续讨价还价:“一斤半,不能再多了。”
“成交!”虎子这回答应的倒是好痛快,“那我就继续说。你手上别闲着,一边剥一边听。”
“得嘞您呐。”赵善坤把凳子和装瓜子的袋子搬了过来,坐到了炕旁边,“你说吧,我忙活着。”
虎子说给赵善坤的,和说给自己师父师叔的不一样。对着长辈,虎子自然是实事求是,不做什么虚假,也是叫长辈放心,二来也是要长辈听出些什么东西来,跟着分析一下。跟赵善坤说,那有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怎么玄乎怎么讲,胡天胡地高一脚低一脚也不管能不能圆得回来。
他自小就是爱听书,还有能够差不多复述的本事,那说书的水平在业余的人中间也不算是差的。如果说虎子小时候不是跟在彭先生的身边学道,而是拜了哪个评书门的前辈做老师,说不得也能学得一身安身立命的本事,说不定还能成个角儿立个腕儿什么的。
这一番故事讲起来,虎子口若悬河,将事情说得一波三折波澜起伏。免不得炫耀自己鏖战群鬼,将对方的手段涨了数倍,好是显得自己威风凛凛。那些狼狈的事情倒是一件都没说,光说自己的好话了。
“紧接着,我施展法咒,手起刀落。‘噗’!砍下来了血淋林的人头!”虎子扬手一拍大腿,算是敲了惊堂木,牵动了两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赵善坤知道他说的不都是实情,也乐得听。他把手边堆了一小堆的瓜子仁往虎子那边推了推,问:“那师兄,我问你啊,你是不是把那个什么叫天方的,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那是自然!”虎子晃着脑袋说,“那个天方完全不是我的对手,虽然他本领高超,又在那里守着那莲池五百年,可终究没有学过什么正经的功法心法,和我根本没得比,我随意施展几招道术,他就被我灭杀了。”
“哦,我懂了。”赵善坤点了点头,转而又笑着问,“那师兄我来问你,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来的呢?”
虎子面色一僵,心说这小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咳了两声,板着脸说:“那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呢吗?你别打岔!听我讲!”
“行行行!”赵善坤连着点头,“你讲你讲,我不说话搭茬,我剥瓜子仁儿。”
虎子神色一正,换了个面相,说:“我杀了天方以后,仔细察看了一番,生怕这鬼物留着什么后手未用,是诈死与我。毕竟没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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