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学员,现在都成为了南都反叛军各军之中不可或缺的主力,叔父当年虽然带走了他们,但也没有强留。”
袁术清楚,杜仲和自己的闲谈,自然逃不开南都的话题,所以袁术也并不反感,只是如实说出了当年的事情。
毕竟那些事情,自己的叔父确实有责任,但是即便如此,袁术也相信,自己的叔父有自己的道理。
“其实我的叔父,不过是太执念于当年自己的事情,所以激进了许多!”袁术向着,或许这是最好的解释。
自始至终,袁术都不认为自己的叔父是错误的,但是也不认为自己的叔叔是无罪的。
毕竟,因为自己的叔叔,让南都周边都陷入了混乱,甚至是让整个南都都陷入混乱,而这似乎也是这场战场爆发的起点。
“我不否认他所犯下的错误,他或许已经忘记了自己职责,他是一个军人,却被自己的执念所困束。”
袁术看向军营外的天空,即便是兽潮散去,周围黑焦的土地,升起的黑烟,还是让这军营上方的天空,呈现出一片黑漆的颜色。
黑压压的天空,压抑而又沉重,就像是袁术现在的心情。
“我清楚他的为人,虽然他不是好人,但是至少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曾经名噪南都的袁氏兄弟,我又怎会不知?”
杜仲笑着说道,他没有想到袁术这么敏感,虽然这些话,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种试探。
但是杜仲只不过是对于同代人,用父辈的目光看着后人,杜仲每一结婚,更不会有子嗣,所以总会将同代人的后代,当做自己的后代看待。
“说起了,我和你的叔叔父亲,应该是同一代人,只不过是他们在南都,而我在北境。”杜仲笑得很自然,很纯粹,他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让自己的心中的压抑,有一个可以发泄的缺口。
“我和你之间的谈话,不过是作为一个长辈和后辈的谈话,你没必要紧张的!”杜仲补充道,看着这个魁梧的汉子,如此的局促,杜仲第一次觉得,父辈或许真的会给后辈,带来沉重的锁链。
身体依靠在靠背上,杜仲完全是散漫放松的状态,这在这位铁血军长的身上,确实罕见。
“我清楚我的身份,北境军中很多人也都在议论我的身份,毕竟我的父亲就是袁廷桓,你们最大的敌人。”袁术低下了头。
虽然杜仲尽量装作一副轻松随意的样子,可是自己的名字,自己的父亲,就像是一只束缚着自己的枷锁,让自己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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