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那棺材沉重异常,非一人之力所能抬起。然而,每次多人下潜,都未能生还。”
“曾尝试用吊车挖掘,却一无所获,反而司机离奇身亡。”
“如今,周边村落都知道我们这里有口诡异的棺材,触碰者必死无疑。”
“更令人不安的是,每死一人,村里的怪事便增多一件。”
“我们是否应该考虑搬迁,何必在此地冒险呢?”这话出自一位三十余岁的男子之口,他的忌惮显而易见。
然而,村里并非都是年轻力壮之人。
众多老者已无法承受迁徙之苦。
对他们而言,适应新环境更为艰难。
因此,有人提出异议:“怎能轻言放弃?”
“老徐的儿子就命丧于此,你让他如何放下?”
“再说,村里这么多老人,他们如何搬迁?在新环境中又该如何生存?”
……
院子里再次陷入争吵之中。
村长用拐杖重重地敲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打断了众人的争吵。他缓缓开口:“够了!”
“想走的人,我不拦着。这是你们的自由。”
“但村里还有许多老人和逝去的亲人,让他们离开并不现实。”
“无论去留,那口棺材的问题都必须解决。”
“我们那些溺亡在江中的亲人,也需要被打捞上来,让他们入土为安。”
“我已请来一位捞尸人,据说他是阴阳客栈出身的大师。今日召集大家,并非商议是否处理棺材,而是讨论村里集资的事宜。”
听闻此言,不少年轻人面露疑惑:“阴阳客栈?那是何地?”
虽然年轻人未曾耳闻,但村里的老者却有所了解。
村长解释道:“阴阳客栈已久未现世,或许大家并不熟悉。”
“我也只是在小时候听我太爷爷提及过……”
他话未说完,便有年轻人窃窃私语:“村长今年都八十三了,他小时候听太爷爷说的,那岂不是民国时期的事情?”
“说不定更早,可能是大清时期呢!”
村长继续说道:“那时交通不便,常有异乡人客死他乡。于是便有人专门负责将尸体送回家乡,这种人被称为走脚师傅。”
“还有专门打捞江河中溺亡者的人,被称为捞尸人。”
“那时的捞尸人与现今不同,他们掌握着古老的技艺和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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