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他知道众人心中有许多疑问,这会儿缓过神后就道:
“那先前说话的人叫鲁大江,原本是城里一个牙行的人,他姐夫在县府衙门做差役,负责四方镇、十里坡税收的,很有门路。”
他将那‘人’的身份说了出来:
“十里坡当年出现香料,需要棺材,原先就是走的他的关系,我承诺每卖一具棺材,给他五钱银子的好处。”
这样一介绍,双方的关系就清晰明了了。
赵福生微微颔首:
“你之前见‘他’时似是有些害怕。”
“怎么不怕呢?”张传世心有余悸,拍了拍胸: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这棺材生意做了几回,每回都赚得满盆钵,但这小子不老实,胆子又大,去年——不不不——”
张传世又惊又怕,一时顺着鲁大江的话说错了年份,连忙改口:
“大前年的时候,他就——”
说到这里,他顿了片刻,露出尴尬的神色。
“你们做了什么?”赵福生问。
十里坡内的牛栏村、野猪寨子的村民虽说凶狠,但毕竟还是属于‘村民’,虽说因香料之争大打出手,又格外凶悍,但除了在抢香之余,一般还是会恪守本分,不会轻易招事的。
张传世提到前几年来这里卖过棺材,且利润很多,后来却不来做这门生意,显然是将村里人得罪狠了,不敢再来。
赵福生之前就已经猜到这点,但因为没有涉及鬼案,这是属于张传世的隐私,她便没有多问。
可此时情况不一样了。
鲁大江成为了伥鬼,应该是当初死在了十里坡内,那么与他之死相关的事赵福生自然就要问个清楚。
“他、他——”张传世目光闪烁,不敢看赵福生的眼睛。
但他在看到鲁大江后,先是害怕,后面则知道这个话题是躲不过去的,因此硬着头皮道:
“就是、就是我们卖了棺材后,鲁大江说运棺材来一趟不容易,还要雇佣人手——”
十里坡格外凶险。
附近四方镇的人都知道这里打得凶,村民彪悍,轻易不敢踏入。
要想雇人送棺材进村,得将工钱提高才肯有人来。
当然,这些都是借口。
主要是十里坡越打越凶,每年死人的人数节节上升,棺材需求量也逐渐增大,张传世拿不出那么多,村里在前一年就已经颇有微词。
“鲁大江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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