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些人未必知道,对你将来也大有益助,这桩交易你确实不做?”谢先生不死心问了一句。
赵福生坚定摇头:
“不做。”
刘义真松了口气,眼中隐隐露出动容之色。
“为什么——”谢先生疑惑不解。
赵福生索性说清楚:
“你既然知道58年前无头鬼复苏一案,你也不是什么局外人,这个事情我不瞒你,义真姓刘,出身万安县,我这样一说,想必你能猜出他的身份来历了。”
谢先生笑意一僵:
“刘化成?!”
赵福生松了口气:
“不错。刘化成是他的祖父,他们刘家世代镇守鬼棺,我没有资格代替义真做下这门交易,也不可能答应你这样的交易,这鬼棺就不是我的——”
她话锋一转,眼里露出促狭之色:
“要不我给你画个鬼棺,这个你要能接受,我们交易倒是能成的。”
“……”谢先生一脸无语的看她:
“你当我傻子呢。”
赵福生双手一拍,接着掌心摊开:
“那不结了?你不是傻子,我蒙不到你呢。”
她说完,看向张传世:
“老张,你接着说你三叔的案子。”
张传世心中莫名热血沸腾,闻言便大声的答了一句:
“好!”
答完之后,又心中一凛,陪着笑道:
“大人,是我族叔、族三叔——”
赵福生似笑非笑看他,他目光闪烁的低下头。
“其实谢先生提到的事,我也知道一些——”
提起臧雄山的过往,他陷入回忆,情绪又有些低落。
“我三叔被押往镇魔司后,帝京的人审查很严,但是他身上并没有感应到厉鬼的存在,反正许多驭鬼者出手,都没察觉到鬼物,不久之后,经过我爹多方奔走,镇魔司的人最终认为我三叔灌江县一案证据不足,将他暂时放出。”
赵福生听到这话,也并不意外。
显然镇魔司的人这样做,是经过了慎重的考虑的。
从案件本身来说,灌江县的血案并不复杂,是人为的参与、干扰,妄图制造冤假错案,才导致案情进一步复杂化。
其次后来县里发生‘鬼案’,导致县中镇魔司驭鬼者死亡,究竟是不是臧雄山所为,也有待商榷。
臧雄山身上没有鬼,可不代表着这真正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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