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你能老实吗?”
“……”张传世将头一缩,果然老实不敢再吭声了。
将他镇压住,赵福生再问武大敬:
“你跟我说说武大通。”
“是……是。”
武大敬连连点头。
他此时已经有些惶恐,不知为什么,他平日在狗头村时,也是说一不二,人人敬重。
但这一入城里,兴许见的都是大人物,反倒反应不大灵敏,变得有些畏首畏尾的。
被张传世一指责后,他又羞又怕,可听到赵福生对他温言细语,他又逐渐生出一种自己能帮上‘大人’忙的感觉。
他担忧自己再说错话会令赵福生失望,因此认真想了许久,接着才问:
“大人想从武大通哪里听起呢?”
“你想从哪里说就从哪里说,如果实在没有准,就从他年轻时候说起吧。”赵福生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你与武大通年岁相差不大,又是村老,我想狗头村应该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他了吧?”
她这样不着痕迹的将人一捧,武大敬顿时眼睛一亮,将胸一挺:
“大人这话说得不错。”
他受了夸奖,情绪与先前又不一样了,思索了片刻:
“武大通的爹在世时,与我爹是隔了房的堂兄。”武大敬的表情变得严肃了点,说道:
“以前听我老子说,武大通的爷死得很早,他爹早年很苦,寄养在亲戚家靠别人指缝间接济点吃的好不容易才长大,身体很差,有了武大通后不久便撒手人寰,留下了孤儿寡母。”
赵福生没想到自己让他随便说,他竟然从武大通的出生说起。
好在这一趟行程还很长,时间足够,她暂时没有其他事做,索性便任由武大敬接着往下说。
可能是认为自己的话对赵福生有很大帮助,受到了‘重用’的武大敬热情很高,他提前整理了思路,再说起武大通过往时,竟不再显得话语杂乱无章,反倒很有条理了。
“武大通的老娘独自将他带大,因为年幼的时候他家里穷,他们母子时常饿饭,他娘为了活命,便拉着他四处讨口吃的。”
这样一来,村中许多人便看他不上,一些孩子时常打骂他,往他家扔泥巴、虫鼠等物,也没人与他玩耍。
“那时我们两家沾点亲戚,我爹见他与我年岁差不多,偶尔也背着我娘给他们送点汤食杂物。”
这个年头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就这样磕磕绊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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