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武大敬一家,也是轻而易举的。
“有您这句话就行了。”武大敬听她这样一说,反倒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接着说道:
“我娘当时回来后,说是这孩子生产当天,发生了怪事。”他说起当时的回忆,脸上现出恐惧:
“此前我们没有见过武大通老婆,只知有这么个人儿。直到这一回——”
“我娘到了他家,他将这婆娘藏得很紧,屋门上了锁,窗户什么的都钉了板子,那会儿女的还留了口气,我娘去时,她抓了我老娘的手,直喊‘娘,救命。’。”
当时灯光昏暗,武大敬的老母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是听声音却能感觉得出来这女子年纪颇轻。
武大敬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二’的数字:
“我娘猜测,这女娃不超过二十岁。”
要知道当时的武大通年纪可不小了,是村里知名的老光棍,又穷又老,且远近闻名,谁又会将家中年轻的女儿嫁给这么一个人?
“且那女娃虽瘦,手却很软,没有茧子,我娘当时就猜测这武大通恐怕是不知从哪里拐了个小姐……”
他叹了口气:
“她老人家当时这样想,却顾不上追问,因为这女娃情况危急,小孩还没生出来,就咽了气。”
大人都没了,小孩又是如何出生的?
赵福生目光闪了闪,武大敬将声音压低了些:
“武大通当时急了,拿刀劈开了他婆娘的肚子。”
这个答案在赵福生预料之内,但她听到之后仍是皱了皱眉。
武大敬的娘当时被武大通这一举动吓得不轻,回过神来时,是武大通抱着孩子,喊她帮忙搭把手的。
出了这样的事,屋里必定点了油灯,武大敬老娘当时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满屋都是血!”武大敬道:
“那孩子也有问题,浑身冰冷,根本不像是活人儿——”
武大敬的娘对于侍候初生的小孩也有经验,他媳妇当时已经生了三个,每胎都是由她帮着村里接生的婆子搭手的。
可当时无论她怎么推拿,这刚出生的孩子也不哭不闹。
“偏偏怪异的,是这小孩睁着眼睛,看起来又像活的。”当年的记忆,武大敬此时像是全都记起来了,一些细节还说得格外清楚:
“我娘猜测,是不是因为母亲难产而死的缘故,使这孩子在肚中‘闷’了许久,错过了投胎的时辰,便因此失了魂?”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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