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份的人,所以服务员也就没有跟他们计较,转身走了。
就算是这样,马二炮还是不依不饶,嘴里不干不净的想骂两句。
白月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在位子上,提醒道:“老马,这个酒馆上个月,可是扔出去七八个年轻人,你要是不想被扔出去的话尽管闹事!”
马二炮是这家酒馆的常客了,也听说过上个月的事情。
当时是京城里一个有名的顽主过生日,他手下的那些小兄弟们凑钱,在小酒馆里置办了一桌子酒席。
顽主青皮嘛,自然要表现得与众不同一点,一群人在酒馆里呜呜渣渣的,引得了其他客人不满。
但是那些客人看到这些人身上都带着钢丝锁,也清楚他们并不是好惹的,只能忍气吞声。
这个时候,小酒馆里的服务员不同意了,这里可是他们的地盘,这群青皮在这里闹事,算是砸场子吗?
服务员上去劝说青皮,青皮自然不乐意了,他们当青皮,就是为了一个面儿。
现在要是乖乖的听了服务员的话,坐下来安静的吃菜,安静的喝酒,那不就一点面子都没有了吗?
双方当时就对着吵了几句。
服务员自从小酒馆公私合营之后,还没有见过这么豪横的,自然是不能忍了。
青皮们好久没有见到有人敢这样跟他们耍横了,伸手就抄出了钢丝锁。
双方就此展开了一场大战。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战前被寄予厚望的青皮们竟然不是服务员们的对手,只是一眨眼功夫就被撂倒了几个,剩下的被扔到了大街上。
后来有好事的人仔细分析,才发现青皮们拿的都是钢丝锁,是轻武器,而服务员们的武器,则是菜刀,擀面杖,凳子,椅子,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虽然看上去不正规,也不神气,但是很实用啊!
这件事传扬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在小酒馆闹事了。
想起这件事,马二炮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他之所以会失态,完全是因为心中的气愤,这会清醒过来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惹下大祸。
马二炮感激的看了白月一眼:“月儿,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次就麻烦大了。”
白月抿着嘴笑着说道:“马哥,你对我这么好,我帮你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说什么谢不谢的!”
“对对对,咱们两个啊,就跟一家人似的。”马二炮看着白月,嘴角勾起一丝邪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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