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俊山抓了孙玉亭,其他找出周恒天死亡的真相,来多付田福堂,也是金俊山自己作出的决定。
或者是他们都以为自己曾经自己脑海里的决定,是他们真心所想的,而不是别人促使他们那样想的。
孙兰花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男人会强大到如此的程度。
她心中泛起一声叹息,要是这个男人离开双水村的时候,能够带上她就好了。
她虽然清楚这个希望微乎可微,可是心中却不由自主的这样想.
就在孙兰花精神恍惚的时候,田福堂已经开始对金俊山发动了最后一击。
他点上烟袋锅子,深深的抽了两口,面对双水村的村民们说道:“大家伙可能都知道,金俊山有初中文化水平,是咱们双水村的小学的校长,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在解放前还曾跟着柳镇的张先生学过一段时间的医。”
“张先生?就是柳镇街西边那个有怪医之称呼的张先生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被称为张先生。”
“嘶金俊山还有这种奇遇。”
双水村的村民们提起张先生,都是一副既敬佩又畏惧的样子。
没有办法,张先生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古怪了。
柳镇是一个很小的镇子,在很久以前是没有医生的,毕竟对于贫瘠的村民们来说,生了病就自己到山上找一点草药,要是病情实在是太严重,挺不过去的话,就提前帮自己挖好墓穴。
并不舍得将自己辛苦也好几年攒下的那点散碎银两交给所谓的医生。
有一天,柳镇的人们突然发现,在街上竟然新开了一家药铺,药铺的老板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他身上穿着旧时代的那种长褂子,头发和胡须全都白了,再加上体型消瘦,走路的时候喜欢拄着一根拐杖,看上去颇有几分仙气飘飘的样子。
这人自称为张先生。
张先生来到柳镇之后,就立下规矩,凡事进到他的医馆看病,生死自负,也就是说,即使吃了他开具的药方,一命呜呼了,他也不会担负半点责任。
为了撇清关系,张先生甚至在跟病人看病之前,都会先让病人立下生死文书。
不管病人的死活,这种先生谁敢请啊,按理说张先生的药铺应该没有多少病人,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柳镇的人发现,药铺开业的第一天,就有不少外地人乘坐马车来到了药铺里,求着请张先生医治。
最开始的时候,大家伙还好奇,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不怕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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