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分给他了两间屋子。
还安排他到木材厂里当工人。
这种条件可谓是很优厚了,按理说吃了半辈子苦的张大汉应该迷途知返,从此在木材厂老老实实的工作,感激上面的照顾。
但是他却没有半点感激之心,反而跟以前那样整天旷工,跟一帮子狐朋狗友打牌。
按理说木材厂是国营工厂,不能够开除职工,但是张大汉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自从被分到木材厂后,竟然再也没有去工作过。
最后木材厂的领导实在是忍受不了,数次找张大汉谈话,希望他能够回到车间上班,但是他依然置之不理。
上级考虑到像张大汉这种人,很容易会产生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的效果,所以把他开除了。
被开除后,张大汉每个月无法领到工资,也失去了经济来源,就靠着张王氏当临时工的那点工资为生。
但是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在街头打牌,输了之后,就跟张王氏要钱。
要是张王氏不给,张大汉就对她拳打脚踢。
我们这帮老邻居看不下去,纷纷上去劝阻,他却骂我们以前是他的长工,现在竟然敢管他家的闲事。”
管事大爷提起张家的事情,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不过后来的事情,牛大姐已经从李卫东那里得知了。
她见时间也不早了,站起身说道:“大爷,我们还得去做张大汉的工作,就不打扰您嘞。”
说完,牛大姐带着妇联干事往大院里走去。
管事大爷看着她们的背影,苦笑摇头:“这些年轻人怎么不听劝呢?张大汉就是个泼皮无赖,谁也劝不住。”
张大汉因为是张老爷子的嫡子,所以当时街道办把两间东厢房分给了他,这里是四合院最好的房子,朱漆的大门,还有玻璃窗户。
牛大姐凑到玻璃窗户上朝着里面瞅了一眼,看到里面的床上躺了一个男人,正在酣睡。
啪啪啪!
重重的在门上敲了几下,大声问道:“张大汉同志,你在家吗?”
张大汉昨天晚上打牌到半夜,这会睡得正香,被惊醒之后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床上爬下来,趿拉着鞋子走过来拉开了门。
当看到门外站着三位妇女同志的时候,张大汉有些纳闷的说道:“你们是谁啊,不知道人家在睡觉吗?在这里敲什么敲!”
张大汉身穿一件油光发亮的棉袄,头发上乱糟糟的,脸上布满了污垢似乎有好几天没有刷牙了,他说话的口气跟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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