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山贺把玩着自己手里的酒杯,目光低沉:“老师真是一如既往地自负啊,仅凭这么一个人就想震慑如今的日本分部吗?”
“家主,需要我们去试探一下吗?”旁边的一个老者低头帮犬山贺道上酒。
“试探?算了吧,你们以为我没想过要换一种欢迎方式吗?”
伴随着犬山贺的话音落下,周围那些温顺的女孩也变得肃杀了起来。
原本跪坐的少女们起身,犬山贺将手伸到她们背后,自和服的后颈拔出了长刀。怪不得这群少女们即便是为众人倒酒时也都坐得那么端正,因为那些刀柄藏在脖颈处而刀尖则藏在臀部以下,如果不是犬山贺主动拔出长刀,被招待的宾客们永远不会想到少女香艳的胴体后藏着凶器。
长刀缓缓地从眼前掠过,倒映出犬山贺的脸庞,他仔细欣赏着手里的这把利刃,眼中却透露出一丝恐惧:“在宴会中我有数次想要出手,甚至还有好几次想不顾身份直接偷袭,但每一次,我都会感到巨大的恐惧,我的直觉在告诉我,只要我一出手,那么犬山家将不复存在。”
咚!
修长的太刀猛地被犬山贺戳下,穿透了长桌笔直地插进了榻榻米当中。两名老者和周围的侍女们立刻跪趴在地上,就连一直响着的奏乐也骤然停了下来。
犬山贺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他的双眼怒目圆睁,额头上爆起青筋,整个人的脸憋得通红:“耻辱啊!在那个人面前,我居然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这是我的耻辱!”
这是让犬山贺最无法接受的事情,这么多年来,他十几年如一日地磨炼自己的技术,强化自己的身体,就是为了能够赶上自己的老师。但现如今,他却连自己老师派过来的一名学生都打不过,甚至就连在对方面前拼死一搏拔刀的勇气都没有。
这时候的犬山贺才猛然惊醒,这么多年来掌控权力的生活已经磨灭了他的意志,他的确是获得了更多的资源,但是他也再无法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就拼上自己的性命。虽然自身的力量一直在增加,但他的刀却变钝了。
沉默了一会儿,犬山贺颓然的坐回到了榻榻米上,看着周围依旧跪倒在地不敢抬头的众人,他有些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起来吧,把那两位招待好,不要失礼。”
“是!”
……
……
东京柏悦酒店。
这里是铂悦酒店的外交官套房,进门就是宽敞得可以捉迷藏的客厅,一架斯坦威钢琴正躺在落地窗边,黑白键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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