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达尔身边的风越来越大,甚至已经让人有点儿睁不开眼睛的感觉,而他却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两名从者:
“Saber,以及Archer,这是这场宴会最后的问题:我问你们,身为王者,是否必然孤高?”
呼啸的风声已经充满了庭院,但是伊斯坎达尔问问题的声音却依旧清晰地传递到了每个人的耳朵当中。
吉尔伽美什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只是不屑地笑了一下,轻轻摇晃着自己手中的奖杯,看来是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而阿尔托莉雅针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既然是王,那自然要孤高,别无选择!”
“哈。”
阿尔托莉雅回答完之后不只是吉尔伽美什,就连郑曙都忍不住笑了。
毕竟除开要论孤高的话,如果不是因为设定,一言堂的暴君伊斯坎达尔和为了平等搞圆桌会议的呆毛,这两个人谁更孤高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然而就算是伊斯坎达尔,他对于王者的认知也绝对不是所谓的孤高。
“不行啊Saber,你果然根本就是不明白。”伊斯坎达尔的脸上如同郑曙所预料的那样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所以我才会说你从最开始就已经出局了,孤高根本不可能折服勇士,没有人会向往‘殉教’这条坎坷的荆棘之路,想要折服像Berserker这样的勇者,那我就必须展现出让他都忍不住羡慕、着迷的一面!”
说话间,伊斯坎达尔一掀自己的红色披风,可怕的魔力开始以他的身体为中心爆发出来形成一个迅速扩大的圆圈,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席卷在内。
“所以对你这种不明白王道的人,我必须在这里展现出真正的王者之风!”
魔力的光芒绽放到了最大,周围大部分的人都被这股刺眼的光闪得睁不开眼。等到所有人的视力恢复后,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庭院,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无论是脚下细沙的触感,还是热风夹杂着沙砾拍在脸上的痛觉都代表着他们看到的环境是货真价实的。
周围急剧变化的环境让在场的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而像是远坂时臣这样的正统魔术师,更是在思考片刻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怎么可能?!这……这是固有结界?!”
强烈的惊讶淹没了远坂时臣的意识,甚至让这位一直秉承着优雅的魔术师也不再优雅。
而在场另外一个对这种东西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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