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个人恩怨,纯粹是为了截教未来考虑。
摆事实讲道理,多宝道人眼光极好,一眼就看穿了本质,但没用,弃离经不在乎,告诉多宝再有废话,就让他试试青萍剑的锋利。
多宝当即闭口不言,低头在大师兄的位置上抹泪,截教得此二教主,何其不幸。
瞎嚎嚎什么,你搁那哭丧呢!
今天办的是喜事,该笑才对!
陆北没好气瞪了多宝一眼,这眉毛,这嘴脸,看着就气人,改天就把你打包送给老子,截了西方教的大兴气运。
明人不说暗话,陆北自认为二教主之位非他莫属,瞄了眼弃离经,也不管对方是否又在布局看乐子,理直气壮接下了重任。
于是乎,陆北的蒲团往前一搬,坐在弃离经一旁,正对着下方三千弟子。
别说,人有一腚地位,风景都不一样了。
弃离经让陆北讲两句,后者推脱再三,实在推脱不过,在多宝道人的嚎嚎大哭声中,只讲了三点。
准确点,讲到下午三点,说到最后,多宝道人都懒得嚎了。
截教有此虫豸,必亡也,不待也……
还是待着吧,师尊受奸佞蒙骗,他为大师兄,肩上的担子何其之重。
讲着讲着,有童子来报,说是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宫外求见,他被阐教逐出师门,想在东海找一个僻静之地修行,专程来金鳌岛拜个山头。
陆北闻言一乐,暗道一声来者不善,如料不差,云中子肯定是卧底。
“你告诉云中子,截教愿意收留他,但东海已无仙岛供他清净修身,让他去朝歌城听从纣王吩咐。”
陆北微微一笑,对童子道:“无需隐瞒,直接告诉他,下达命令的正是截教二教主,殷商纣王本尊。”
童子领命而去,云中子在碧游宫外只抽冷气,望着胸前汩汩飙血的伤口,琢磨着苦肉计白演了。
他咬咬牙,坚决不肯医治,准备挺到朝歌城,当面给二教主看个清楚。
否则白流半天血,多亏啊!
陆北讲完三点,金乌渐落,确定所有人都记住了他这副面孔,闭口不再多言。
弃离经点点头,大手一挥,直接散场。
二人坐于碧游宫中,似是在等待什么,不过多时,空气晕开涟漪,灰头土脸的云作雨裹着一条虎皮裙走了出来。
“云贤弟,怎么这般狼狈?”
碧游宫中,陆北畅所欲言,演都懒得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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