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还在叩首,陆北望之摇头:“爱卿平身,且起来吧,一个畜生罢了,影响不了你我之间的君臣之谊,下次再有献礼,送些金银之类的死物便是。”
伯邑考泪流满面,连连谢恩,以后谁敢在他面前说纣王的坏话,就是和他姬家过不去。
“说起来,爱卿这次来朝歌,略有仓促,西岐那边,你继位的准备都妥当了吗?”
“有贤弟和姜丞相操办,他二人主持大局,无忧也。”
“……”
怎么说呢,你小子开心就好。
陆北翻翻白眼,他不是挑拨离间的人,实在是伯邑考过于天真,他命人将剩下两件宝物呈上来。
“爱卿,你说这七香车是轩辕皇帝大破蚩尤时留下来的宝物,无需缰绳牛马,人只要坐在上面,此车便有感应,随心所欲前进后退?”
“臣不敢妄言。”
“那好,你坐上去演示一遍。”
陆北揽着发妻,坐等乐子上演,姜王后一边好奇看去,一边将杯中酒水递在夫君嘴边。
陆北不依,小声说了一句,姜王后脸色羞红,坚决不肯。
上次的进口酒水就你喝得最多,黄贵妃都没捞着几口,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臊的。
没办法,王后要母仪天下,人前必须端庄大方,否则她和妖女有什么分别,陆北退而求次,只能等边上没人的时候再说了。
嗯,这次也把黄贵妃叫过来,一家人就应该团团圆圆。
另一边,伯邑考在七香车上满头大汗,本该如臂使指的七香车,此刻一动不动,粪车没了轮,就一臭架子,哪还有轩辕皇帝乘之大破蚩尤时的风采。
“陛,陛下……”
伯邑考瘫倒跪地,当场泪奔,满腹冤屈,只觉今日小命不保。
“你也莫要难过,所谓权力之争,古往今来大抵如此,孤若没猜错,最后一件宝物醒酒毡,也不过一块臭烘烘的脏蒲团。”
陆北心中有数,见伯邑考脸色青白交替,仍旧坚信兄友弟恭,摇了摇头道:“孤不善言辞,更不喜挑拨之言,今日言尽于此,你心思杂乱,无法安心抚琴,回馆驿休息吧。”
“敢问陛下,臣可否即刻返回西岐?”
“可是可,但这一去,爱卿必然身患重疾,你我君臣再无相见之日。”
陆北为他分析道:“殷商五关,孤可保你无忧,可出了汜水关,还有金鸡岭、首阳山、燕山、岐山等地,一一路过才能抵达西岐城,这一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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