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送走后没多久,阿桂也到了回家的时候,医庐一下冷清下来。
长生眼睛滴溜溜的转过来。
“踏雪无痕?”
帽子戴久了还是有些不舒服,日头西斜,也晒不到舒服的太阳了,亚尔斯把椅子搬进医庐,掀开兜帽睨了它一眼:“踏人无踪。”
开玩笑,那点儿鞋印子风一吹就了无痕迹,亚尔斯不想给白术惹麻烦,没有医庐门口大开杀戒的意愿,踩人的时候就收着力道没给对方踩断几根肋骨。
他所掌握的风元素也能在发现官兵来时迅速吹开抹去那人身上的印记。
白术检查完药材:“伤口没事吧?”
亚尔斯撩开斗篷,绷带雪白。
长生上下打量:“那刀藏哪了?”
手一放开,特殊料子的斗篷柔顺的飘坠回去,亚尔斯木着脸和它对视:“没刀。”
白术合上药柜,转头淡淡看他。
亚尔斯:“……”不笑的白术,看上去莫名的不好惹。
和长生你来我往时快乐的立起来的耳朵抿下去,亚尔斯右手抹了把腰侧的雾面矿石,一把小臂长的短刀赫然在手。
白术叹息:“亚尔斯,你的伤口还没好全。”
听这意思,不是因为他隐瞒而生气,而是因为他不顾身体……
耳朵微微抬起了点。
白术心平气和道:“哪怕你是医庐的护卫,有再强的神通,在这之前,你都是我的病人。”
耳朵又垂了下去,只是不同于刚才紧张到几乎贴紧头发的状态,亚尔斯收起手中短刀:“抱歉,我会好好养伤的。”
好心大夫的关心让他很受用,亚尔斯完全不介意在他面前收敛獠牙。
白术也没去问他藏了多少东西,或者计较之前对方口中的“没钱”究竟是真是假,医庐重新恢复平静,亚尔斯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胸口,盘算还有几天能好全。
习惯了疲于奔命的日子,这样的清闲享受两天就让他浑身不适应。
亚尔斯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当晚,每日一例汤药的环节,亚尔斯嗅着汤碗里散发的,比昨天还要诡异难闻的味道,难得因为毒药外的入口食物变了脸色。
白术笑眯眯道:“喝了吧,我特意改了味药,对伤口好。”
长生同情的别开头。
它是亲眼见着白术维持着现在这样的笑容往锅里丢了整整三把黄连的,可不是对伤口好么,经历这一碗药,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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