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一声轰响,紧接着便是噔噔噔的异常急促的向着浴室直直而来的脚步声。
就不能按下门铃吗?
慎二心中无奈想到,同时也诧异与为毛每次这时机都这般精准——在自己正洗澡的时候过来。
嗤——!
“巴…”
看着瞬间抵达并瞬间拉开拉门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巴泽特,慎二刚刚才开口,后者便一个箭步冲上前来……
扯掉了自己的浴袍!
(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
……
客厅里,樱如同上次一样,端着茶水笑得极为温柔——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我真的没事了,巴姐。”
坐在沙发上的慎二苦笑着道,同时不动神色地瞥了一眼一旁立在巴泽特身后一脸高冷的Rider,腹诽道:
话说我被送到教堂接受治疗的罪魁祸首不就是Rider吗?Rider不会撒谎了吧?
当然,Rider自认为自己没有撒谎,而事实上也确实没有撒谎,毕竟慎二的确被卷入了四名从者的纷争之中,最后也确实被送往了教堂。
自己只不过是言简意赅,忽略了一些不必要的细节而已!
将近清晨五点,结束了一番「晚上最好不要出门、关闭生命远离麻婆、有事来找我巴拉巴拉」长篇大论的巴泽特才离开了间桐宅。
同样的,在离开时,那铁门也是被巴泽特“轻车熟路”十分轻松地再一次装上了。
……
清晨五点半,天已经蒙蒙亮。
终于得以在床上躺下的慎二,枕着双手看着天花板静静地思索着。
慎二并不奇怪为什么到了现在巴泽特还能坐得住不出手只把Rider抛出去,这种事根据巴泽特的性格简单一想就明白了。
简单来说,巴泽特的性格里有跟士郎很像的一面,也就是潜藏着“正义小伙伴”的一面,因此巴泽特很矛盾。
一方面确实想要为自己复仇将自己原先的从者抢回来。
而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先出手解决了言峰绮礼导致这场圣杯战争没了监督者,那么剩余的从者说不定就不会再遵守规则,将这个城市的普通人卷入其中,毕竟已经有一个魔女正在这么干了。
绮礼虽说对自己做了这种事,但是目前来看还算是比较合格的监督者,帮助维持着圣杯战争的规则——不引起大范围的恐慌。
最后一方面,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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