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到处都是,却没人多看一眼,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军人都敢挟持,虽说如今社会大乱,但是秩序还未打破,中央集权还是所有人都遵守的。得罪军队,等于和死亡画上等号,这个年轻人是不想活了吗?
“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呢?”刘危安对着苏飞猈道。
“把里面的两个女人抓起来。”苏飞猈脸色狰狞,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
“不要乱来——”张标波冲了上去,拦住士兵的去路,但是他才冲了一步,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回头一看,但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头冒了起来。
苏飞猈的左半边脸鲜血淋漓,耳朵的地方血肉模糊一片,仔细一看,耳朵不见了,目光下移,看见一只耳朵静静地躺在地上,一滴一滴的血液从苏飞猈的脸色留下来,在白色的地板砖上,十分刺眼。
“我允许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刘危安的表情平静的可怕,黑色眸子的冷静,让人不寒而栗。
苏飞猈是军二代不假,但是也在部队里面摔打了六七年,受过伤,流过血,但是耳朵被割掉的事情却是头一遭,极大的耻辱感让他几乎发狂,恨不得不顾一切下令把刘危安击毙,不过,当他迎上刘危安没有任何感情的眸子的时候,宛如一盆冷水浇灌下来,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一张脸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黑,咬着牙齿道:“把枪放下。”
这一次,士兵们很迅速,统一放下了枪。
“张队长,把枪收起来。”刘危安对着张标波道。
“这个……”张标波一愣,他绝对没有想到,刘伟安会想着收缴苏飞猈手下的武器,理智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诱惑他去拿枪。
“队长,这个时候,还犹豫什么?”看着张标波磨磨蹭蹭,手下的几个警察忍不住了。在这个乱世,没有枪就等于没有安全感,对于苏飞猈夺走他们手枪的事情,他们已经恨到了骨子里面,对于仇人,还需要客气吗?
“得罪了。”张标波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而促使他下定决心的正是几天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意识到,按照以前的方式,在这种环境下是活不长的,必须改变,改变的第一点,就是要掌握力量。
得罪苏飞猈,也许后患无穷,但是如果不得罪苏飞猈,也许过几天就要死了,在现在死还是以后死的选择中,张标波选择了后者。
“滚吧!”刘危安把苏飞猈推出去了,这让张标波松了一口气,刘危安做事虽然不按照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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