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箭矢正中铁牌,因为无法承受恐怖的反弹之力,箭杆瞬间粉碎,钱金强浑身一抖,如遭雷击,身体倏然后退,落地之后,发现手指微微发抖,再看刘危安的身后,已经只剩下一个小点了。发出一声怒吼。
“看你能够逃到哪里去!”
钱金强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一个在他眼中随手就能击毙的人,差点让他受伤,此人必须千刀万剐才能洗刷他身上的耻辱。
刘危安对于钱金强的大呼小叫充耳不闻,一个劲朝着石笋阵狂奔,那样的情况下,偷袭都不能让钱金强受伤,他已经放弃了攻击的想法,先逃了再说。
才跑了三里多远,冷不丁前面冒出一伙儿人来,双方一照面,都愣了一下,随即刘危安脸色大变,对面的人却是大喜。
“原来是你,主动送上来么?”前面的人哈哈大笑,原来这伙人是钱浩林为首的钱家子弟。
刘危安一言不发,改变方向窜了出去,神识离体,竭力延伸出去,以寻找最佳的逃离路径,后又追兵,前面又有拦路虎,情况很不妙。
没跑多久,前面又冒出来一伙人,还是钱家人。刘危安阴沉着脸,再次改变方向,却发现追在身后的钱金强的距离又近了不少。
后山仿佛被钱家包围,第五次被钱家的人堵住之后,刘危安几乎绝望,身后钱金强已经逼近不足百米,这种距离对于他这个大高手来说,几乎等于零。
“小贼,你已经插翅难飞,跪下!”钱金强冷喝,话语方落,就发现刘危安猛然转身冲出几步,然后人就消失了。
“人呢?”钱浩林吃了一惊,目光扫射,附近分明没有了岔路。
“是阵法,快追!”钱金强微一思索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为了这枚松果,钱家已经损失惨重,必须抓住秦胄,不容有失。
刘危安以为自己必死,没想到关键时刻,神识还真发现了一条路,他刚刚迈进去,眼前的景色就变了,从大白天变成了深夜,一股寒意涌来,他浑身的汗毛立刻就竖起来了。
寒意不是夜晚的那种可以把人瞬间冰冻的寒气,而是一股冷意,那种感觉,好比一个人突然闯入了乱葬岗,有一种从心底冒气的恐惧。
这是一方异常荒凉的世界,广阔无边,因为黑夜的原因,数百米外就看不清楚了,朦朦胧胧,雾气升腾,杂草如刀,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后面的追兵随时可能冲过来,刘危安忍住心中的恐惧冲向深处,不过,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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