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如果不是为了子孙后代,何须委曲求全。
“也不单纯为了你们,孟玉坤有句话还是有道理的,为政者,争权夺利,读书人,真是为了自己读书吗?也不见得,读书人也是留名天下,万古长青的。为父如果今日拒绝了孟玉坤,明日就没了庄家,为父这一生所学就此中断,百年之后,或许十年之后就没人记得庄家了,这似乎,并非为父想看见的。”庄老平静道。
“只是,孩儿担心有人会骂爹爹。”庄蒙很清楚文人的尿性,讲究风骨,最见不得卑躬屈膝。
“骂?吾儿多虑了,我观那刘危安的行事风格,狠辣果断,如果真有人骂,为父倒要称赞一声,怕只怕,连个骂的人都没有了,那才是文化的悲哀。”庄老道。
“为什么?”庄蒙有些懵,他读书没有天赋,经商天赋却不弱,所以,很早时候,他就放弃了读书这条路,一心经商,这些年,生意做得很大,但是对于这个老子,却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这一次匆匆赶回来,就是担心老爹想不开冲撞了刘危安,特意回家开解父亲的,没想到,反而是父亲来开解他,而他则为父亲愤愤不平。
“你回去忙你的生意,家里有为父,不会有事的。”庄老没有解释,这个儿子铜臭味太重,有些东西跟他讲,也是讲不明白的。
……
杀戮确实是最直接有效的震慑手段,孟玉坤再去邀请之前拜访过的名师,这些人的态度无一例外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从冷漠嘲讽到热情相迎,从不屑一顾到坚决支持《宋城书院》,之前半个月都几乎没有什么进展事情,如今一天就搞定了,老师到位,学生也招收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只要选个好日子,就能正式开课了。
不过,凡事总是有例外的,也不是所有的大儒都畏惧刀锋,刘瑞,人称刘顽固,不仅拒绝了孟玉坤,还一如既往地破口大骂,平安军哪里会惯着他,直接押入了大牢,之所以没有直接砍了脑袋,是因为刘瑞有个儿子,在宋城当差,为人正直,风评极佳。
宋城归向平安军,也就是自己人了,刘瑞变相成了自己人的家属,那就不能随随便便砍了,自己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让刘危安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来求情的不是刘瑞的儿子刘树宝,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一起的王老夫子王九茂。
宋城不是军事重镇,从军事角度来看,地势不行,但是从农业角度来看,那是妥妥的宝地,南面和西面都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很适合农业,缺点是没有大江大河。但是,平安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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