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保拉开,但即便如此,鼻子已经被砸出了血的胜保仍然还是怒吼不休,“僧格林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几次三番派人进我的营地,秘密调查我的一举一动,想抓我的把柄把我取而代之!(史实噢。)你少做白日梦,我胜保身正不怕影子歪,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宵小手段,也休想坐上主帅大位!”
“胜保,你这个狗奴才!”牙齿都被打松了一颗的僧格林沁同样是咆哮不止,“你污蔑本王伪造假信,欺主犯上。本王要参你!参你!和你不死不休!”
“够了!都本王闭嘴!”载垣终于也是忍无可忍,抬手给僧格林沁和胜保每人赏了一个耳光,咆哮道:“大敌当前!你们不思破城剿贼,反倒在这里闹内讧。打窝里架,还有没有把朝廷放在眼里?都给本王闭嘴,本王马上就写折子向皇上奏报这里的事,你们两个就给本王等着听参吧!”
又给胜保和僧格林沁每人赏了一脚重的,载垣还真的马上提笔做书,向咸丰大帝奏报这里发生的事。连同那道伪造的书信一起用快马送往京城。然后载垣又逼着僧格林沁立即回营,同时决定由自己亲自坐镇中军大帐,亲自监视胜保的一举一动,预防胜保在狂怒之中做出蠢事。好在载垣的爵位比谁都高,处事也还算公平,所以僧格林沁和胜保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彼此之间结下不共戴天之仇,从此彻底断交。
也是等胜保彻底冷静了下来后,载垣才想起应该让吴超越也知道这件事,赶紧派人把吴超越也叫到北仓大营,当面告诉吴超越已经有人向太平军告密的情况。而吴超越听了后却毫不惊奇,相反还苦笑着对载垣说道:“多谢王爷,但没关系,下官已经习惯了,在江宁的时候,下官就被扯了无数次的后腿,这次来天津勤王之前,下官也已经做好了被人扯后腿的心理准备。”
听肃顺说过一些吴超越在江宁的情况,载垣叹了口气,说道:“慰亭,你放心,究竟是谁向长毛告的密,本王一定会请皇上和朝廷查一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公道。”
“多谢王爷。”吴超越再次道谢,然后离座下拜,当着胜保的面向载垣说道:“但是王爷,下官敢用颈上首级担保,向长毛告密的人绝不可能是胜大帅!胜大帅实属无辜!”
胜保惊讶抬头,在场的几个旗人将领也惊讶看向吴超越,吴超越则神色平静,又向载垣说道:“王爷,请你仔细想一想,下官与胜大帅前日无仇,近日无冤,他凭什么要这么坑害下官?就算胜大帅真的看下官不顺眼,想收拾下官,行军作战间想给下官穿小鞋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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