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傍晚才能赶到襄阳。”
“从随州给舒保派援军?”旁边托明阿的助手武庆有些惊讶,说道:“聂士成疯了?放着枣阳的军队不调动,从几百里以外的随州给舒保派援军?”
细作当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托明阿却是呵呵一笑,冷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摆明了就是想让舒保白白送死,也根本就信不过舒保。”
武庆等将恍然大悟,托明阿则又得意说道:“如果本帅所料不差,舒保那个狗奴才主动渡过白河北上,不是被吴贼所逼,就是知道援军无望,赌气带着军队来和我们拼命,想单独和我们打上一仗向吴超越狗贼表忠心,让吴贼知道他是真心归顺。”
“托军门高明,肯定是这样。”副将惠成赶紧拍了一个马屁,又狞笑说道:“不过也没多少关系,不管是舒保那个狗奴才是被逼着来的,还是来和我们拼命向吴贼表忠心的,都没什么关系。如果他知道他的帐下,有多少满蒙将领早就暗中联络我们要投降……,呵呵,他的脸色一定会非常难看。”
托明阿麾下众将一起疯狂大笑,托明阿也是得意微笑,然后才吩咐道:“传令前军马队,骑兵下马步行,节约马力。再给后队的陈金绶和鞠殿华继续全速南下,今天傍晚之前,一定要杀到樊城过夜!”
清军众将欢呼唱诺,立即依令而行,托明阿则是得意的眺望南方,眼中仿佛已经看到了舒保军众将争先恐后临阵倒戈的精彩画面。
两支军队一支北上一支南下,互相努力之下,午时刚过时,舒保军和托明阿军便在白河东岸碰上了头。结果步骑混杂的舒保军立即排兵布阵,准备战斗,全是骑兵的托明阿军也没有立即发起冲锋,只是一边迅速备战,一边派了一名使者手打白旗南下,跑到舒保军阵前来招降。
“叛贼舒保,我家托军门宽宏大度,给你最后一个悬崖勒马的机会!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不死!如若不然……!”
大喊到这里,清军使者顿了一顿,又大吼道:“惠成惠将军要我问问你,可还记得郧阳总兵瞿腾龙的宝刀?瞿将军被长毛杀害后,惠将军抓到了那个长毛,亲手用瞿将军的宝刀把那个长毛的心挖出来报仇!那把宝刀一直佩带在惠将军身上,今天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惠将军就会象上次一样,亲手用那把刀把你心挖出来!”
“呸!”舒保重重吐了一口浓痰,大吼道:“回去告诉托明阿,僧格林沁那个老杂碎勾结朝廷奸臣,杀害肃中堂,毁伤先皇灵柩,老子无论如何要亲手宰了他为先皇报仇,出老子受的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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