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有总观出头,故此你才能占了监院之位,我这做方丈的也才能从白马山回来。”
徐腾龙摸了摸鼻子,没敢吭气。
杜腾会又道:“张云兆死了快半年了,李云河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难道不奇怪么?你我都出自湖北,并非川人,更不是李云河的人,咱俩出掌西真武宫,你以为李云河就那么心甘情愿?他无时无刻不盯着你我的一举一动,就等着你我犯错……我听说他一直怀疑,认为张云兆的死和你我有关!师弟,这一次要是处理不妥,你我就不是失察的问题了。”
徐腾龙喃喃道:“怕是不至于吧……”
“不至于?四年前,孙腾云是怎么死的,你知道么?”
徐腾龙愣了愣,没有说话。孙腾云与杜腾会、徐腾龙一道,同样出自湖北,湖北乃道门大省,是庐山总观最为倚仗的道门腹心之地,经常向各省输出人才,以助简寂观掌控地方。当年孙腾会来到四川顺庆府,出掌北极宵宫监院,不过两年时间,便因为涉及到一桩五十万两银子的贪弊案而锒铛入狱,其后在狱中畏罪自杀。
只听杜腾会道:“我到川省也有两年多了,前后多方打听,也没瞧出什么可疑之处。但我始终想不明白,孙腾云俗世家中豪富,他又年富力壮,乃总观着意看重的人选,正是前途无量之际,怎么会为了黄白之物而自毁前程?再者,孙腾云一向惜身惜命,他当年花三万两银子购入紫母腾蛟一事你还记得么?”
“记得,那玩意儿据说可以延寿,但只是风传,连馆阁之地的修士都没有证实。这笔银子可当真花得……阔气!”徐腾龙摇了摇头。
“你说他怎么舍得死?而且连总观派来核实案情的林都管还没赶到的情况下,就自杀了?”
“不是说,当时总观来了一位大炼师验尸查核,确认了的确是自杀么?难道以大炼师这般仙道高人也能犯错?”
杜腾会摇头:“这就不知了,但无论如何,我至今仍然忧虑。”
徐腾龙道:“那师兄你说怎么办?”
杜腾会道:“不能任由董致坤出事,他若出了事,你我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你那条线还联系着么?”
徐腾龙抿了抿嘴唇,口中发干:“师兄,我是真不想和那边再有什么牵扯了。”
杜腾会拍了拍徐腾龙肩膀,叹道:“这也是无奈之举……”
徐腾龙摇头道:“董致坤毕竟是一县监院,他若是死了,关系太大。”
杜腾会怒道:“糊涂!谁说让你对付董致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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