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憋得很是辛苦。
魏致真续道:“北道堂那位修为还是不错的,没有被老师的故布疑阵所迷惑,也进了贵州,因她指点,我和青衣连忙北上,又在她的指点下,先去了毕节,再由毕节转道荔波,然后前往清平堡,接着是安顺,然后便是这里。”
赵然从扳指中取出一份大明舆图,对照着魏致真所言的地名,划了一条不规则的路线,然后皱眉苦思。
骆致清问:“这几处都有哪些高道?”
赵然白了他一眼:“三师兄,老师不是来找人打架的。”
青衣在旁边忍不住道:“高道有没有我们不知,但景色当真美极G杜鹃连成的百里山谷,那漳江沿岸的清秀叠嶂,一座座巍巍山顶的各色苗寨,还有彩河之上的天生石桥、洞窟、激流飞瀑,以及这里,满是花蕊的水梨子树林-掌门这一路走来,景致实在是美不胜收!”
赵然原本就没理清头绪,但听了青衣道人的感概,这下子更是蒙圈了:“道人是说,我老师是来游山玩水来了?”
青衣微笑否认:“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这些地方真的很美,我和魏师兄一路跟来,也吃看得驻足不前、流连忘返。”
赵然再看向魏致真,魏致真无奈的摊了摊手:“所以我才说老师不靠谱。”
赵然想了想道:“我记得之前大师兄你跟我说过,说老师似乎并非刻意避让赵师伯而离山,你怀疑他别有目的?”
魏致真道:“正是,避让北道堂那位就是个借口,我怀疑他来贵州别有深意。”
以不想和赵丽娘斗法为由,离山后跑来贵州欣赏风光,可却又故意将魏致真引到了另一个方向,老师究竟在搞什么鬼?赵然思索片刻不得要领,只得催问:“大师兄接着说,你怀疑老述险,是因为什么?”
魏致真道:“我们最后一次与北道堂那位联系,是进了思南府,确定了老师到过这大岩山后便赶了过来,但自此之后,与北道堂那位再也联系不上了。青衣用了高阶卫道符,再以她家传道术追查,我们最终抵达此处。”
说着,魏致真拍了拍座下的卧牛青石:“老师曾经在这块大石上坐过一阵子。”
青衣补充:“除了江掌门,还有另一个人也坐过这青石,我们怀疑是紧随在江掌门之后的赵师伯。”
赵然想了想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大师兄你为什么会怀疑老述险?”
魏致真道:“这不是明摆着吗?此类情况多半就是遇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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