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
杜腾会道:“此事上报总观,总观也已经查明,船是顾氏所雇,挑衅滋事的是与顾炼师和水炼师同行的一干上三宫修士,为首的叫王若愚,还有观云、春风、逍遥三道。在总观的调解下,朝天宫为此向玄云观致歉,并赔偿了二百两银子汤药费。”
赵然一算时间就明白了,这几个家伙去年来松藩找自己的麻烦,时间上大致差不多,于是道:“放心,回头我宗圣馆出头,为云楼监院找回颜面来!嗯,还有姓顾的和姓水的,这次我大师兄刚好要斗一斗他们,我跟大师兄说一声,打的时候狠一些,给云楼监院出出气。”
杜腾会道:“水炼师是不是就算了?当日还是她出手将落水的护卫救起来的,而且她对云楼监院礼数恭敬……”
赵然冷笑道:“既然同乘一船,也不过是蛇鼠一窝而已,把船撞了,等人落水之后去把人捞起来,再轻飘飘道个歉,这就想完事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杜腾会还待再劝,赵然道:“杜监院放心就是,我不会提云楼监院的,不给他惹事。”
这本就是杜腾会的打算,赵然对他的心思了若指掌,就无需再行多说,于是把话题重新扯回到玄元观的三都议事中。
“刘方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估计致然你也清楚,他是绝不会轻易表态的,叶云轩表示了反对意见,原本云楼监院还指望着冯都厨相助,但这回冯都厨却没有发话,因此,这份红原布道区道衙分拆的提议,只能延缓了。”
“冯都厨想要什么?”
“不清楚,我去拜访冯都厨的时候,他只说想要再考虑考虑,说是要慎重,没有透出任何口风。”
赵然点了点头:“多谢杜监院了,能为杜监院的下属,这是我的幸事。”
杜腾会笑道:“马上就能和致然一起共事了,这同样是我的幸事。”
赵然想起一个问题:“玄元观都管一职已经空缺四年……”
“四年另九个月。”
“嗯,这么久了,为何始终未能补缺,杜监院知道一些内情么?”
杜腾会道:“最早的时候,总观是虚位以待,给被贬者留着,后来总观变动余波消散,又有人想留给岳腾中,等着他起复,呵呵……岳腾中几年下来一直看不到起复的希望,所以又听说,云楼监院这次去总观探视照顾老监院,同时也在为此事奔波,但总观却没表态,只是让他等着,总观究竟怎么考虑,我也不清楚。”
赵然问:“云楼监院想要提拔谁上都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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