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紧贴,柔荑相结。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凤钗斜坠,雪肩露出两弯新月。
红裙褪去,亭中堆着一朵乌云。
誓海盟山,搏弄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万种妖娆。
……
……
……
玉南,龙玉门。
楚淑菀坐在木桌前静静翻阅姜容月方才交给她的卷宗,忽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浑身打了个冷颤。
咣当——
门外响起了什么东西坠落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吃疼的痛呼:
“哎呦……”
楚淑菀为蹙了下眉,偏过头看着紧闭的隔扇门,约莫过了三息,一袭紫裙的姜容月揉着脑袋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被裂开成两半的木盒。
“容月,怎么了?”楚淑菀疑惑道。
姜容月把木盒放在楚淑菀面前的桌子上,轻叹了一声:
“刚刚有点走神,不小心撞柱子上了……感觉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好像是因为小靖不在的缘故,师父,徒儿想他了……”
楚淑菀眉头一挑,看着徒弟就这么堂而皇之,当着自己面开始思念起某个没良心的货色,干咳了一声,故作严肃道:
“想他做什么?那没良心的说不定现在正跟仇璇玑眉来眼去,早把我……你给忘在脑后了。”
姜容月看着师父故意说反话的样子,心中暗笑不已。她当然知道小靖不可能跟仇师叔眉来眼去,她就是故意在师父面前提两句,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毕竟,在那个夜晚之后,姜容月已经下定决心,哪怕言不由衷,也要让小靖说‘容月姐天下第一’。
姜容月走到楚淑菀身后替她捏起了肩膀,柔柔一笑:
“师父,你还在生小靖的气啊?”
楚淑菀轻哼了一声,视线瞥向窗外:“我生他气干嘛?我这个姨又比不上他的仇师叔。”
姜容月揽着楚淑菀的脖颈,下巴放在她的肩头,开始替‘弟弟’说好话:
“师父,小靖不是那种人……他急着去京城,肯定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你就相信他吧。”
楚淑菀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听到姜容月的话,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只是表面上还装作一副冷漠的样子。
她余光瞟到了姜容月拿进来的木盒,木盒已经摔成了两半,里面空空如也,但外表精致的浮雕,怎么看都不像是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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