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痛?”
“当然不是,想哪儿去了。”
姜容月轻叹了一声,目光转动,望着露台上一副‘我意已决’的情弟弟,却是摇了摇头:
“小靖他……跟以前你遇到的,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苏浣清眉峰微蹙,稍作沉思,却是误会了姜容月的意思。她清澈的美眸中流露出了一丝意外:
“他被夺舍了?”
“……”姜容月。
小靖说得对,这姑娘脑回路确实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姜容月扶额叹息了一声,有些好笑地道:
“当然不是,我是想说,小靖已经不是你刚遇到时,那般鲁莽的性子了……虽然多少还是有些冲动,但他不会做超出自己把握的事情。”
“……现在的局面,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苏浣清有些不信,按照她的印象中,许守靖完全就是那种……但凡计划有一成的理论可行性,就会无脑忙过去的人。
姜容月温婉地笑了笑,偏头示意了下露台那边:
“是与不是,接着看就是了。”
苏浣清半信半疑,悻悻然转过头看向了露台的方向。
她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转过身的瞬间,姜容月一改方才的信任模样,轻叹了一口气,杏眼中的担忧半分不减。
说是相信许守靖会有分寸,但无论是作为姐姐还是伴侣,姜容月有可能会不担心吗?
她只是不想把这种情绪感染给苏浣清,才暂时抛下了感性,仅用理性分析了此刻许守靖的状况。
“小靖……一定要小心。”姜容月咬了咬薄唇,白玉似的小手攒在胸前,仿佛在祈祷一般,心中默默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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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一片沸腾的同时,露台上的两人却表现出了截然相反的寂静。
苏仁盯着许守靖的脸庞看了好半晌,确定他不是一时兴起说的玩笑话,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许公子,我知道我师父刚才的话让你心有不快,修士求道也是为了心中的念头通达。
但那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言语罢了,清者自清……你这样鲁莽的心性,与你的天赋不相匹配。”
许守靖稍作沉默,长舒了一口气,轻笑道:
“我见多了伪君子,所以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君子;你能站到我的立场上想,我很高兴。
不过,我并不是一时鲁莽,也不是因为被骂地域了心中不快。每个人都有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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