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追根究底的去问她为什么要同意,这不是蠢吗?
两人一时无言。
苏浣清回答完许守靖的话后,便静静地望着流淌不息的河面。
她其实对宗门大比没什么兴趣,往年也都是兄长跟其他弟子参加。
但现在……哪怕只是一个借口,苏浣清也想要暂时离开长河苏氏,至少在理清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之前,不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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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咔嚓——
一个看不清身形的灰袍人迈过重重废墟,踩碎了无数碎石,来到了一个王座的下方。
如果死许守靖在这里,一眼就能认出,这是那个在他印象中已经崩塌的仙王遗迹。
灰袍人脱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张约莫三十岁的面孔,眸子沉寂,仿佛早已看淡了生死。
他没敢抬头看王座上模糊不清的虚影,单膝跪下,恭敬道:
“教主,属下回来了。”
王座被一个模糊不清的屏障笼罩,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女人轮廓。
听到了灰袍人的话,那道影子枕着玉手的脑袋偏移,一副似乎刚刚睡醒的样子,淡淡地“嗯”了一声。
过了片刻,女人的虚影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淡声道: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语气冷淡,嗓音漠然,似乎天然带着一抹身居高位的威压。
并且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的声音,总觉得她对世间一切毫不在意,仿佛万千生灵不过棋盘上可移动的一粒棋子,随时可以抛弃不顾。
“万无一失。”灰袍人保持着稽首的动作。
“那就好。”
女人站起了身,曼妙的身材曲线展露了出来,即便隔着光幕朦胧不清,任谁也能深刻的意识到这是一位怎样的尤物。
她打了个哈欠,似是想起了什么,轻捏指尖,一抹无根白火跳出光幕,落在了灰袍人面前,静静燃烧。
“你的小玩具,还你。”
灰袍人无言收回了白火,略微迟疑了下:
“您见过许守靖了?”
“见过了,很失望。”女人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她思索了下:“既然你能用这个小玩具直接控制苏河的神魂,为何还要放任他擅自行动?”
灰袍人斟酌了下,低声道:“恕属下斗胆,苏河的情况不比妖化,他的神魂依旧完整,与其胡乱束缚,不如任其发挥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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