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当然要,弟子的力气还没榨干呢!”
乒乒乓乓、锵锵锵锵。
刀剑相撞的声响回荡在瀑布的顶峰,湿润的泥土上留下了不少脚印,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有一个人形凹槽打乱那些脚印的排布。
白羽小鸟被时不时飞来的一道剑气吓到,拍拍翅膀找下一棵泽木去了。
苏浣清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静静地观战,等未来夫君和师父暂缓休息的时候,她默默上前为许守靖递水擦汗。
星罗棋布,日月流转,不知不觉来到了傍晚。
黄昏的半日染红了半边天的云彩,瀑布上金属撞击摩擦出的火花仍在不停飞溅。
在不知道第几次躺在泥土中后,许守靖望着壮丽的火烧云,硬朗的胸膛因为喘息起伏不定,却是有些怀疑人生。
剑与剑的交锋持续了整整一天,伶扶玉自始至终都贯彻着那句“后人发、先人至”,无论许守靖耍怎样的小聪明,做出怎样意外的举动,伶扶玉都面不改色,以静制动。
而结果基本大同小异,大多数情况下,许守靖都被掀了个底朝天。
原本只会让人感到不舒服的淤泥,对于现在的许守靖来说,居然已经习惯把这玩意当‘床’了。
看到许守靖这回没有立刻站起来,伶扶玉收剑入鞘,缓步走到徒弟的面前将他拉起来。
伶扶玉轻轻弹了下指尖,十分熟练的用水系灵力洗涤掉了许守靖衣服上的淤泥,接着便十分轻柔地替他整理领口和褶皱。
嗯……不怎么像师父会干的事情。
“是不是想不通?为什么绞尽脑汁,用尽全力,都没办法用那把剑碰我一下?”
许守靖稍作迟疑,点了点头。
伶扶玉放下了为许守靖整理衣领的素手,螓首微抬,盯着自家徒弟的眼眸:
“回到最初的问题,你觉得剑修是什么?”
许守靖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在心中下结论,而是陷入了沉思。
他以前觉得自己懂了,现在跟师父打了一个下午才发现,他懂个锤锤。
伶扶玉似乎早就料到许守靖会感到迷茫,眼中并无意外,伸手握住了许守靖握剑的大手:
“剑修,可不只是握剑之人这么简单。剑与修士并不是相辅相成的存在,他们本就是一体的。你的肉体会影响你的剑、你的修为会影响你的剑,你的道志更会决定你用剑的风格。”
说着,伶扶玉握着许守靖的大手,面对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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